“飞哥来了吗。”纹着身的男人说道，然后缓缓吐了一口白雾。
“快了。”带着帽子的男人看了看手机。
“你们两个，坐这里。”纹着身的男人向苏雨和秦灵招了招手。
苏雨和秦灵相视了一眼，然后坐在男人身旁。
苏雨看着地面，双手紧紧抓着黑色连衣裙，这暴露的衣服与这肮脏的地方让她实在受不了了，她真的好想君玄冥啊。
男人把烟头扔在地上，然后踩了几脚，“多大了？”
“我十七岁。”秦灵道。
“你呢。”男人看向苏雨。
“我也十七岁。”苏雨的声音有些颤抖。
“第一次干？”带着帽子的男人道。
“是的，可能会有地方做的不好，还望您海涵。”说罢，秦灵鞠了个躬。
“嗯，表现很好，不吵不闹，回答的也很得体，这次安排的人我很满意。”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飞…飞哥！”两个男人赶紧起来，低下头，不敢多做动作。
苏雨抬头，一个身穿黑色衣服，长相一般的男人正在门口站着。想必他就是飞哥了。
“你们两个，没多做什么动作吧？”飞哥的眼神犀利了几分。
“没…没有！我们就是让她们两个罚酒一杯而已！”纹身的男人开口道。
“嗯，下去吧。”飞哥坐在秦灵和苏雨的中间。
“是，飞哥。”两个男人鞠了个躬，随后走了出去。
“你们两个，就是雨儿和灵儿？”飞哥拿起一个酒杯。
“回飞哥，是的。”秦灵淡淡地说道。
飞哥正要往酒杯里倒酒，听到这个回答，他顿了顿，然后把酒杯放下，道：“我也是混的，你这个回答可真的是不常见，出自大家庭吧。”
“不敢当，家父与家母都已…”秦灵的眼眶湿润了起来，但是眼泪并没有掉下来，因为知道真相的那一天起，她就告诉自己：哭是人最没用的表情。
“那什么，不聊不开心的了，咱们喝酒，唱歌！”苏雨连忙说道，她不想让秦灵回顾那段辛酸的往事。
“来来来，两位美女，咱们相互干一杯。”飞哥把酒杯举了起来。
秦灵和苏雨相视一眼，然后就一直陪着飞哥喝酒。
约10点时，飞哥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脸通红，嘴里还说着酒后话。
秦灵碰了碰飞哥的胳膊，喊道：“飞哥！飞哥！”
看飞哥还是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秦灵和苏雨都松了一口气。
“快找钥匙！”秦灵翻着飞哥的口袋。
苏雨也一起翻，“找到了！”苏雨刚要把钥匙拿走，突然发现钥匙被栓在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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