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余想要呐喊,他不过是想做个富家翁,不过是想做个闲散人员。
但望着燕王那两个瞪得像铜铃的眼睛,下一刻又顺从本心了。
“王爷,太子殿下,诸位大人,那你们想让我说什么呢?”
秦余蔫了,可又道:“我大周能臣武将如过江之鲫,何须像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人呢,要不,放过在下吧,学生还小。”
“不小了,别给本王贫嘴。”
燕王坐在对面,一副非常有威严的样子。
房间里所有的眼睛都对准了秦余。
秦余眨了眨眼睛,无奈之下,问道:“刚才听了燕王的描述,可以知道这孛尔只斤为了打败草原,自己也损耗了大半的军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本该趁机去骚扰一下孛尔只斤,捅捅他的菊花,或许还能获得更大的利益,可人家做得是仁至义尽,滴水不漏,让我们出师无名,可这也体现出人家的野心有多大啊。诸位,你们愁的是不是该怎么打这个问题?”
太子和燕王同时点头,而在座的官吏们也是一副倾听的样子。
秦余顿了一顿,好奇道:“不知孛尔只斤他们的那个首领,有几个孩子。”
“你干嘛问这个?这和怎么打孛尔只斤有关吗?”燕王摸了摸胡须,有些奇怪,接着说道:“铁木真他有四个孩子,其中三个都已经跟着他一起出征打仗了,大儿子叫木赤,很有智谋。二儿子叫术赤,性格暴戾。三儿子叫虎赤,为人最为狡诈,四儿子叫铁赤,年龄最小,却最得铁木真的喜欢。”
“哎呀,多谢燕王提醒,你们看,这办法不就来了吗。”
秦余拍了拍大腿,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王有点不明白,就连太子殿下也听得稀里糊涂。在座的官员们更不用说了。
“太子,燕王,其实很简单。铁木真既然有四个孩子,我们可以颁布旨意,让铁木真把自己所得到的土地还有军队分给他的儿子们,而四个儿子性格不一,又碰上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谁也不会让着谁,如此引发他们的内乱。”
秦余说罢,那洪尚书却出面嘲讽,刚才听秦余说了一大堆,这一下,终于找到他的漏洞了,此时不打压,又等到什么时候呢。
只听洪尚书道:“竖子啊,人家铁木真虽表面臣服与我朝,可你又怎么知道人家会按着我们的意思做呢?这时候,正是他们用兵之时,断不会听我们的话。”
秦余好笑道:“朝廷并不需要铁木真听话,如果孛尔只斤听话,也不用这样子了,其实只要我们的旨意过去,让他们知道了,难道说他的四个儿子就不动心吗?这世上没有人不对权力还有金钱不动心的,而这土地还有军队,更是鼓动人人心的好东西。”
接着,又转头看了看太子,说道:“大周不妨派一些细作过去,弄清孛尔只斤一族内部有什么矛盾,然后动用一切能用的力量,逐一分化,逐一瓦解,联合一些可以联合的人,消灭一些必须消灭的势力,让他们从根上腐烂。我就不信,难道他孛尔只斤一族真的像铜铁那样坚固不可催吗?”
“当然,这不过是学生的一家之言,信或者不信,都在诸公。诸位都是朝廷栋梁,相信早有决断,学生便不再赘言了。”
在最后,秦余还是不忘谦虚一把,以显示他正经人本色、</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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