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输入正文。正厅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被这一声且慢给吸引了去,而聂雨潇却装作没听到一样,只是大声说道,“吉时不能耽误,先行礼!”
聂雨潇给兮月和春兰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去拖住那个女子,聂相夫妇此刻也知道先行夫妻之礼才是最重要的,要是吉时给耽误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那女子边先前走来,嘴里还不停的喊着,“我可是聂大公子的人,你们谁敢拦我!”
此话一出宛若惊雷,正场之人差不多都懵了,而此时兮月和春兰也走到了那女子前面,兮月二话不说就将那女子拿下,春兰还很是贴心的用手帕堵住了她的嘴。
“无需管她,快快行礼!”聂雨潇嘴上依旧催促着,丝毫没有慌乱,太子眯了眯眼,“聂大小姐这是何意,话都问不清楚就先将人拿下,聂家的家教就是如此吗?”
聂雨潇表示太子今天把她惹毛了,她一向就是那种有事你冲我来,要是敢和我家人动手,就要了他老命的那种。
聂雨潇眼中的冷光没有掩饰,甚至看的太子有些发毛,“所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不管今日发生何事,我聂家的大少夫人都不会变,再说我只是按住了她,又没杀人灭口,有什么事不能一会儿再说。”
聂雨潇没给太子说话的时间,看向了礼官的方向,“怎么,连行礼词都忘了吗?”
那礼官被聂雨潇的眼神看的发麻,赶紧站直了身子,出声大喊道,“一拜天地”聂雨潇眼中不是没有担心,只要行完礼,她就不怕折腾,只是刚刚的话陈歌也必然听到了,她能不能放心的和大哥行礼,才是关键。
陈歌没有让聂雨潇失望,她规规矩矩地随着礼官的喊声行礼,动作流畅自然,看起来没有一点差异。
“礼成,送入洞房!”
聂雨潇轻轻吐出一口气,看着陈歌在喜娘的陪伴下去了后院,才放心下来。聂雨潇又给聂倩使了个眼色,陈歌的心情必定是有起伏的,让倩儿去看看也好。只是聂雨潇还是有些不放心,却看到王梓涵也跟了进去,便安心了不少。毕竟王梓涵更沉稳一些,这种时候更能说得上话。
太子的脸色无常,可他手上的青筋出卖了他现在有多么的生气,刚才他竟然被聂雨潇都得说不出话来了,真是岂有此理。他本以为聂雨潇就是一条毒蛇,就算阴狠也只是躲在暗处。可谁能想到聂雨潇今日竟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堵他的话!
太子生气,肖寒熠却很高兴,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潇儿的嘴一直都很毒,一怼多都不在话下,他们这些人若说筹谋还是能比比的,可若是光看那一张嘴,他还没见过能赢过潇儿的。
聂相夫妇此刻也缓过神来了,看聂雨潇的眼神不禁都变了,刚刚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饶是聂岐善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今日光明正大的找他聂府的麻烦。自己还没缓过来,他的女儿就已经都处理好了。
“现下我聂府出了点事,还请各位先去院内和喜酒,我聂某一会就来,垣儿,替父亲招待好宾客。”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事,聂岐善都不可能让别人在这里看笑话。
聂垣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面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脸上的喜悦就像今天是他成亲一样,“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啊!”
聂垣边吆喝着便拥着人群向外走去,太子显然没有要走的打算,聂岐善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四皇子身体不好,和太子报备了一声就退下了,而五皇子还留在屋内。于是屋内的人到也不少,聂家四人再加上四个皇子也是热闹的很。
聂雨潇倒是不在乎太子他们存不存在,今日这件事就是聂家的家事,就算太子坐在那儿也不能做些什么,让他自己亲眼见证一下,倒也是个不错的建议。只是四皇子的离开让她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她总觉得四皇子不会是个普通皇子,他的那双无害的眼睛总能给聂雨潇一种瘆人的错觉。
只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聂雨潇示意兮月松开那个女子,那名女子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求太子殿下为民女做主啊。”
聂雨潇此刻已经站在了奉轻云的边上,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太子这是从哪里找了一个蠢人,还真是为给自己找坑跳啊。
“太子殿下还真是气度非凡,想不到区区一个民女还能认出太子殿下的尊容,看来殿下当真是体察民情啊”
聂雨潇眼中的嘲讽不加掩饰,今日太子穿了一身常服,并不扎眼,这个自称民女的人竟然能一下子认出他来,,若说没有猫腻,想骗谁呢。
那女子果然愣了一下,而太子的脸色又沉了一分,但旁边的三皇子却是眼中带了笑意,老七这是从哪找的媳妇,可是有意思的很啊。
那女子也没有蠢到家,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便换了个话题,趴在地上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到也真是一番楚楚动人的景象。
“民女白霜今年十八,是安阳郡人士,两年前聂大公子去安阳郡处理公务,恰巧救下了路遇歹人的我,我便对公子一见钟情,而公子也应了我,说是过些日子就回来娶我。只是民女等了两年却毫无音讯,直到今天才找到,却发现郎君已经……”</div>
聂雨潇不禁赞叹了一声,这女人没什么脑子,哭戏倒是不错,看来是人各有所长啊,光看着泪聂雨潇都快相信是聂齐是个负心汉了。
“齐儿,可有此事?”两年前聂齐刚刚上任,皇帝为了考验聂齐就把他派去了安阳郡处理公务,倒也是事实。
若是聂齐刚才还毫无头绪,但此刻也已经察觉出什么了,他脸上没有丝毫惊慌,沉声说道,“儿子的确是在安阳郡的时候救下过一名女子,但儿子只是在事后给了那位姑娘一些银两,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那女子听到聂齐这么说哭得更伤心了,泪水简直不要钱的往下掉,“郎君何出此言,难道你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了吗?”
聂齐皱了皱眉头,显然也被惹恼了,“望姑娘慎言,家中已有贤妻,我是万万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聂大公子当时还年轻,意气用事很正常,说了些让姑娘多想的话倒也不可避免。”太子这话以退为进,分明就不想给聂齐留后路,只是聂雨潇却没放在眼里,心中还觉得太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竟然用这么垃圾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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