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看着乔木山忍不住吐槽。
“你看我们两家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纠葛,干什么非要拉着我们顾家不放?”
“上辈人的恩怨也是时候应该要到头了,回头我回去会好好整顿一下的,东西我给你送来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说着乔木山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了。
起身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休息室禁闭的房门。
“小心着点儿温冉那个女人,毕竟是从温家出来的女人。”乔木山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尤其不能让容丫头和温冉那个疯女人接触。”
“疯女人?”顾丞有些疑惑,在他的心里,温冉就好像自己的妹妹一样。
毕竟和她哥哥温冉之间有那么多年的交情,所以对于温冉,他的印象就是虽然任性了一点儿,但是实际上本性不坏。
但是刚才乔木山却说温冉是个疯女人?
这中间有什么事情是顾丞不知道的吗?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为上吧……”默了默,乔木山又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
“如果她冷静了,帮我告诉她一句话:我也是受害者,凡事用心去感受,或许会得到不一样的结果。另外,好好对她。”这是乔木山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两个人到底发生过什么,又经历过什么,这在顾丞这里是空白的,面对自己的女人未知的过去,顾丞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心里是有些慌乱的。
毕竟在乔木山和容虞这里,顾丞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甚至他感觉自己很多余。
因为乔木山和容虞之间有秘密,但是这个秘密,和他是没有关系的,所以顾丞才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顾丞想起最后一句话,乔木山为什么说要自己好好对容虞?
他们两个人瞒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容虞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才醒来。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牢房里。
她只知道那是在城郊的一个废弃的监狱,具体在什么城外她不知道,因为在里面就只有她一个人,几乎方圆几百里都荒无人烟,所以她从来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里面度过了大概好几年的时光,后来她被带到了一个实验室,先是被人切掉了四肢,然后剜了眼睛,再后来是舌头。
之后的事情容虞也记不清了,但是唯有一声声叹息她记得很清楚。
容虞记得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的时候,好像有一个瘸子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为什么她知道是个瘸子呢?
因为到她生命最后那一段时间的时候,她的耳朵好了一些,能够听见很多声音了。
那时候容虞听见最多的声音就是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路上,她无法开口,所以没办法说话。
但是容虞还是知道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日子是那个人在照顾自己。
她依旧被泡在水里,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她桶里的水几乎每天都在换,她想着是不是因为这些每天都在换的药水,所以才让容虞的耳朵渐渐的恢复了听觉的。
但是那个人从来都不说话,她仅仅能够从那人偶尔粗重的喘息声中感觉到这个人大概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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