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想了想，摇摇头：“我不想。”
姜皓月喝了一杯茶，对程玉夏说：“夏夏，你真不下场？”
程玉夏不可置否：“当然。”
姜皓月便说：“我陪你过两招？”
哎呀，和长公主殿下交手？程玉夏有点感兴趣，又不太想出手，无奈地说：“我真的不擅长切磋啦，姜大人。”
她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件事：“对了，姜大人，我想跟你谈一门生意，也许能解决你的烦恼。”
“哦？说来听听。”姜皓月坐下，坐姿大马金刀，威武霸气。
程玉夏将整理好的印刷技术和造纸技术交给姜皓月：“我出技术，你出人出力出物出钱，我们办造纸作坊和印刷作坊，你可以给我一成利润，也可以花钱买下我的技术。”
文字具有其感染力，若能掌握印刷作坊，等于拥有喉舌。
姜皓月想到正在炼制钢铁的高炉，打开印刷技术，仔细地看了看。
她不是吃这一行饭的，亏得技术说明写得通俗易懂，她看得懂大概，沉吟片刻，说：“先给你三年利润，三年之后我们在商议是继续给利润还是买技术。”
“可以。”程玉夏拿出一份使用技术的协议，请姜皓月签名。
姜皓月似笑非笑：“你胆子可真不小。”
程玉夏装傻：“这算胆子大？我出技术，你赚钱，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呢。我的印刷术比别人先进，印刷书的成本会降下来，书的价钱也会降下来，女读书人买书更便宜，以后读书的女人会更多。”</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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