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娟摇了摇头：“我说了不算，得小树喜欢才行。”
她不擅长交际，对程多田投去求助眼神。
无奈，程多田也不是擅长交际的人。
程玉夏见状，适时开口：“大娘，我哥哥在念书，我的未来嫂子不能是个文盲。”
李大娘晓得程玉夏不一般，可是她年纪小，李大娘没把程玉夏当一回事：“你娘和你爹不也是不识字？”
程玉夏马上说道：“之前不识字，现在是识字的，我爹会写字，我娘写的字比我爹写的还要好看。”
她又说：“我们一家人，包括小海在内，个个都识字。”
李大爷人老成精，眯起眼睛说：“识字就行了，对吧？”
程玉夏微笑：“不是识字就行，而是我的未来嫂子至少得识字，然后我哥要喜欢她。”
如果程树喜欢，不识字也没关系——这句话不能说。
李大爷想到程氏女子私塾，道：
“你们那个私塾，女人念书的，听说不收束修？”
“不是不收束修，是程氏宗族的女子进私塾读书认字，第一年和第二年不用给束修。”
程玉夏解释。
“不是程氏宗族的女子，进私塾念书要给一半束修。
“要是明年入学的话，无论女子私塾的学生姓不姓程，早上和中午都可以在私塾的食堂吃饭，不用给钱就能吃。”
李大妈霎时眼前一亮，牵着姑娘的手问她：“荷花，你娘是榕树村程氏的，对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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