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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护女心切

3天前 作者: 六月罗一

“这是那里来的苍蝇?怎么到处乱嗡嗡,吵得人没的睡不说,这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喳喳?谁耐不住寂寞?谁又是小白脸?”

正在顾晓笛默然时,苗一横带着一股**味的农村悍妇的声音朝着客厅走了过来。

其实,刚刚郝童一走进自己的房间时,苗一横就醒了。

郝童对苗一横还会忌惮三分,在郝童的心里,一直认为苗一横就是一个对他妈妈不好的老巫婆,所以,从郝童今天见到她一现在,郝童还没有和她打过一声招呼,更没有喊过她一声外婆。

当她笑吟吟地一脸慈祥地苦口婆心地告诉郝童,她以前错了,是她对顾晓笛不好,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人欺负顾晓笛时,郝童才对她放松了警惕,暂且相信了她的话。

当苗一横从郝童口中得知,郝童的爷爷奶奶来了时,她就有一种气不打一处来的火气,她正想找那欺负她女儿几年的前婆家算账呢,没想到他们倒先送上门来了。她让郝童童好好的待在房间不要出来后,她便悄悄地从房间走了出来,就偷偷地躲在那卧室通向客厅的过道口。

当她听到郝父和郝母那么诋毁自己女儿的话时,她彻底忍不住了,她的女儿要欺负也只能她苗一横来欺负,还轮不到他们那一对外人,她在心里生气地想着,便一边指桑骂槐地向客厅走去。

当顾晓笛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时,后背直冒冷汗,她本能地也站了起来。

“妈,你什么时候醒的?”顾晓笛看着苗一横囧囧地问道。

苗一横走到顾晓笛身边,笑吟吟地拍了拍顾晓笛的肩膀,以示她坐下。然后,她又锋芒毕露地看着那坐在对面沙发的郝家二老。

郝父和郝母这是第一次见苗一横,固然是不认识的,但刚刚从顾晓笛的称呼中,大概也猜到了苗一横的身份。所以,当苗一横再此看向他们时,郝父也本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尴尬地道:“原来是亲家母啊。”

苗一横看了看郝父,冷哼一声,随即就坐在了顾晓笛的身旁,又说道:“亲家母?谁是你们亲家母?你可不要乱搭亲戚,据我所知,你儿子和我女儿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女儿向来心善,又重感情,他们尊重你们,还称呼你们一声爸妈。做人啊,不能太贪心,更不能不懂自知之明。如果今后再让我知道,那些不知道轻重的家伙再敢欺负我女儿,我管他是什么阿猫阿狗,我见他们一次打他们一次。”

苗一横这么明目张胆的指桑骂槐,郝父和郝母自然听得出来那炫外之音。

郝家二老只能尴尬又窘迫地点头道:“嗯,是是是,您说的都是。”

“还有一点,我还要告诉你们,郝童现在是我们顾家的,法律上也是这么判的。当初是你们郝家不要承担任何的抚养费,主动放弃了郝童的抚养权,你们好儿子还主动断绝了他和郝童的父子关系,所以,从法律来说,郝童和你们现在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我女儿让你们见,那是出于道义。不让你们见,那也是理所当然。所以,为了以后相互各不打扰,我觉得我们两家还是没有必要来往的好。”

苗一横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狠,郝父和郝母又是面面相觑,被苗一横挤兑的那是哑口无言啊。

他们只知道顾晓笛有一位苛责她的母亲,但他们不知道苗一横已经不是原来的苗一横,所以,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他们还是有些不能理解和接受。

顾晓笛觉得自己的母亲说话有些过了,又赶紧解围道:“妈,你少说两句,他们不是那意思。”

“我看他们以前没少欺负你,你就是对谁都太好了。”苗一横又瞪了一眼顾晓笛。

郝父拉起那坐在沙发上的郝母,笑吟吟地赔不是道:“真是对不住了亲家母,我们不知道你也在这里,这次冒然来访,也没有给您带什么东西,实在不好意思,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爸……”顾晓笛叫道。

“好的,不送。”苗一横直接下了逐客令。

“晓笛啊,刚刚我们说的话的确欠妥当,但我们也是为童童好,你千万不要生我们的气,那我们先告辞了。”郝父又看着顾晓笛说完,拉起郝母径直的向门口走去。

“爸,爸。”顾晓笛在后面叫着要跟上去,硬是被苗一横给拉回到了沙发上。

直到,他们家的大门的“嘭”一声重重地被关上时,顾晓笛又对着苗一横又娇嗔道:“妈,你看你?你都跟他们说了什么?”

“你说你这孩子,是不是被他们欺负惯了?妈说什么了?妈就跟他们说了你跟我说的事实。你放心,他们以后不敢再来了。”

“妈。”顾晓笛气得只嘟嘴。

“好了,好了,你不要生妈的气,妈现在最见不得别人欺负你,我听着心里难受。”苗一横服软。

“妈,他们虽然话说的难听,但我知道,他们就是怕童童受委屈,其实没有什么恶意,你刚刚的话真的说的太重了。”顾晓笛又轻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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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重不重的反正都已经说出去了,以后,妈会注意的。”苗一横又笑吟吟道。

“嗯。”顾晓笛点了点头,不过,刚刚看着自己母亲第一次那么维护她的样子,她心里还是很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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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母一走出顾晓笛家的单元楼,就老泪纵横地小声缀泣了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刚刚要不是你说话那么难听,会变成现在这样吗?”郝父看着郝母一边责怪道,一边低着头径直地走在前面。

“我这不是怕咱们童童受委屈吗?”郝母抽噎着辩解。

“你怕他受委屈,你也不能那么说?这下好了,你涂着自己嘴上爽快了,以后孙子也见不着了。”郝父说的很是绝望。

郝母哭的声音又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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