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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本王何时骗过你了。即使有,那也是为了你好!”面对说不清的安然,司马谨显得有些头大。
“才不是呢,你就会骗我。什么都不告诉我,只会让我自己去猜。司马谨,我讨厌你,我不要爱你了,爱你好累啊!”安然矮下身子,抱住司马谨的脑袋,泪眼汪汪。
“然儿。”司马谨心疼了,搂住安然,“本王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本王不知该如何跟你说。说了,怕是你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理我了。所以啊,我只能总是用各种强硬的态度和手段,来逼着你留在我身边。”
手指摩挲着安然的耳鬓,十分怜惜,就是不知道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脸上的笑容还会不会一如往昔,笑得眼光灿烂,夺人眼球。
她曾笑着对自己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安然,若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话,你还会不会再讲这样的话?
安然闭着眼睛,司马谨失笑,不到最后一刻,他总要将这伤害降低到最低的。
忽然,安然抱住司马谨的脖子,懊恼地抵着他的额头,“你别晃了好不好?你看,你都有两个脑袋在我面前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恶劣啊,你不戏耍我就很难受吗?”
司马谨失笑,也不知道是哪个醉鬼喝了这么多回来,现在自己眼睛发花,还把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
“然儿,我到今天才发现,你就不是一个能勇于承担错误的人。挺会躲事儿的!”
“我才没有!”安然瞪大眼睛,气嘟嘟地瞧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是怕司马谨还不相信自己,一仰脖子,大声响儿地在司马谨的唇上啵了一口,然后迷蒙着双眼,丝毫没有发觉此时的气氛已经变了。
“你看,我都亲你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怎么总还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呢?!我都没有搭理其他男人,不公平,这不公平!”
看着安然胡闹地一下子又蹦得老高,司马谨怕她从床上摔下来,赶紧将人搂住,顺着她的话说道,“是,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咱不闹了,好不好?我抱你去洗澡?嗯?”一身的酒臭味儿,熏得房间里哪儿哪儿都是。
“嗯。”重又闭上眼睛,舒服地歪在司马谨的怀中,任他为自己服务。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司马谨将她放进沐浴桶中,跟她的衣服作斗争的时候,安然才又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马谨的眼睛,“嗝,你刚刚说错了,应该是你是我的。”
“对啊,你是我的。”司马谨又重复了一遍。
“不对,不对!你是我的!”摇摇头,像只小狗一般拉扯着司马谨的衣袖撒着娇,“嗯嗯~你是我的,你说嘛,你是我的!”
“本王说一句,然儿说一句好不好?”
“好。”
见安然点头答应,司马谨的手轻抚着安然的后背,让她在自己的怀里躺好,“这辈子,然儿只爱司马谨。”
“这辈子,然儿只爱司马谨。”
“嗯,真乖!”刮了一下安然的鼻子,“下一句啊,下辈子,然儿也要嫁给司马谨。若违此誓,变得猪狗不如,天打雷劈再雷劈。”
似乎是被司马谨最后的一句话给吓到了,安然忙又往司马谨的怀里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就是不肯张嘴。
“然儿?”
“呼噜呼噜……”
男人哭笑不得,你果然在装睡…………
—
“你这次在去苏城的路上,是被谁挟持的?又是怎么被救的?百里将军又是如何死而不生的,这些,你都不打算告诉我吗?”
“那你还不是有事瞒着我。”司马谨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就差嘴巴里衔着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晃腿了。
“你的意思,是它吗?”下了床,长发披散在肩头,也不躲开司马谨的目光,而是直接从贴身的荷包里拿出司马玉给自己的虎符,递到司马谨的面前,盯着司马谨,“是它吗?”
司马谨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讽刺,“司马玉倒还真是大方,舍得。不过,临死前来这么一手,挑拨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高明!想想当初,若不是本王强娶你,你现在嫁的人说不定就是他了。你觉得呢?”
“司马谨,我不作这样的假设!”说着话,二人又要吵将起来。
“不作这样的假设,你难道希望它是真的吗?百里安然,即使再来一次,你也只能是本王的妻子,别忘了你昨晚发过的誓言!”
禁司马谨这么一提醒,昨晚断片儿的记忆一股脑儿地部回到自己的脑海里,捂着额头,摇摇脑袋,十分难受。
“下次不会喝酒,就不要再喝了。何必弄成现在这副样子,最后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明明知道,所以就可以不去做是吗?司马谨,呵呵,我明明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你说我昨晚对你说过的誓言,司马谨你好意思拿酒后的胡言乱语来当真。那你之前清醒的情况下,说的那些话,你可有当真?!”
“难道,你心中的那把度量的尺,只是为你一人量身打造的吗?”被气到,安然坐到桌边,“要是真的有重来一次,司马谨,我铁定不会嫁给你!这样的难受,我也不愿意再来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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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嫁给老四,你就这样心有不甘吗?!只可惜啊,他死都死了,你这样的遗憾,注定是圆不了的了!”
听到司马谨这样的混话,安然气得浑身发抖,不想再跟他废话下去,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你去哪儿!”一急,司马谨便也跟着下了床,上前就来拽人。
“我去哪儿,用得着你管么!松手!”真的生了气,安然冷下声音,刚刚还觉得不错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不知道被气得跑到哪个旮旯窝里去了。
“我是你夫君,你去哪里,我当然管的着!”司马谨硬着头皮,不肯松手。
“哼,是啊,你是我夫君,可是你还是那蓝溪凤的夫君,未来也会是茹娘的夫君,会是其他许许多多的女子的夫君。你多么了不起啊,您是王爷,可以有大把的妃子,小妾,姨娘,所以,您当然不用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为了我一个,放弃了整片森林,多不划算呐!王爷,您说我说的对吧!既然如此,王爷又何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替安然渡毒呢?!”
“你怎么知道!”司马谨眼皮一抬,这件事情,除了太医和他就没有人知道,可是太医已经被他千叮咛万嘱咐过了,她不可能,也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你那忠心耿耿的侍卫不就知道了。司马谨,你想要虎符,我可以给你,不过,在你成亲之后,你给我一纸休书,一手交休书,一手交虎符,如何?”
为何要在成亲之后?安然虽然生气,可是也知道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若是司马谨没有成亲,没有娶蓝溪凤,那么她现在就被休了,岂不是要很冤。
“本王跟你解释过,娶蓝家千金,仅仅是为了父皇的遗愿。”皱着眉头,似乎这件事情是二人之间的症结所在。
“是,我也没有要求你不娶啊。”两道大眼神扫在司马谨的身上,“我又没有阻挠你,别把我说得跟个罪人一样。”
看见司马谨脸色不是太好,叹了口气,剑拔弩张的气氛减了不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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