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开嘴,乐呵呵地借助跑跳,爬上司马谨背,宽厚而又结实,很有安全感。只不过,相较之前而言,好像瘦了几分,身上的肉又变得紧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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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司马谨颠了一下身上人的重量,屁股上实在是没有几两肉。眉头皱得老高,“她们是怎么照顾你的?就算这些日子比较特殊,但也不能疏忽了你呀!”
“不怪她们,是我自己没有什么胃口。白术和小七那两个丫头,可是一直很听话地坚决贯彻你交代的任务,好好,监视我呢!”
最后两个字说出口,安然想要揪司马谨的耳朵,但是却又害怕自己像刚刚那样心疼,索性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只好采取语言上的攻势。
“你说说你,你怎么能够这么幼稚呢?我能跟谁跑了,真是的!”
“冥夜。”脚步一顿,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这个人,试探着问出口,“他最近有没有过来找你?”
“没有,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司马谨着急了。
“不过,他好像是,是司马焱。司马谨,你知道这件事情吗?”她现在还不能确定,所以只好来司马谨这里求证一下。
“你知道了?”
“真的是他?!”不管怎么想着,安然还是有些难以将他们二人联系在一起。
“我本来还抱着点点希望的,至少,不要让我觉得他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可惜啊,还真是不那么美妙!”
“我身上的毒,也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他的血液能够帮助抑制我的病情,所以,你说,他会不会就是故意的?好让我以后去求他?”
司马谨一愣,这他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是个不错的尝试。没有将自己的担忧表现出来,只是身子变得僵硬,走起来不是太利索罢了。
“不管他如何,现如今,再怎么想,也改变不了这种状况。所以,你只要宽心就好,一切有我。”
司马谨安慰着安然,这些日子,禁受着父母被亲二叔冤枉害死,结果这几人又接连自尽而亡,深知她的脾性,估计她又要把这些都归罪于自己了。
“他们的死,也跟你无关。坏事做多了,总归会有报应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那,你说,我们两个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什么时候,或许该轮到我们自己了。”
一双手紧紧拽住司马谨的衣服,她不害怕遭受到惩罚,她唯一担心害怕的就是要与司马谨会分开。
“夫君,不管怎么报应,我只求,你以后一定不能丢下我。”送开衣服上的手,改为搂在司马谨的脖子上。
感受到安然强烈地不安,柔柔地拍拍她的后背,“放心,哪怕,是死,本王也会要你一起陪葬的。”
安慰的话,毕竟只是安慰的话,明明这次回来就是要给她安排好后路的,司马谨在心中默默地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以后不能陪着你;对不起,明明知道是条不归路,我也还是不甘心。对不起,明明想要跟你一起长相厮守,可是却只能对不起。
“好啊,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总归,死也要死在一起的。”得到司马谨的承诺,安然终于宽了心。
“死之前,还有一件事情,别忘了做。然儿,替本王生个孩子如何?”这次,不再是调笑轻佻的口吻,而是严肃。
趴在肩头的安然一愣,随即又低下头,“好啊。”
得到安然的回应,司马谨心中一暖,脚下的步子不觉加快。二人都是成年人,对于接下来的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暧昧的情调在空气中发酵,粉红色的泡泡满天飞舞。
因为主子不在,所以府里的下人睡得都比较早。司马谨带着安然从墙头飞身进屋。
第二日,二人还没起床,司马谨欣赏着安然的睡颜,门外响起一阵急躁的踏步声。眸子一沉,司马谨翻身下床。
门外压低声音,是风,“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开了门,怕打扰到安然休息,二人位于庭院中央,风看着眼前的主子,比起以前来,似乎又多了一份凌厉与果决。但是,双眼中,却又不乏丝丝柔情。
“你怎知本王在这儿?”负着手,“听说,她进宫了?黑影在她身边?老头子如今怎么样了?”
一连串的几个问题,让风无从回答,只挑拣最重要的先说,“王妃派人互送她进宫的,希望能够让爷以后可以名正言顺一些。然后,皇上的体内存有慢性毒药,鬼医已经看过了,时日无多。主子,还请早做打算!”
风一拱手,直接道明自己来此的目的,“我们筹谋了那么久,该是时候出手了。”
听到风的话,司马谨一愣,那人,跟他并无任何父子亲情,可是听到他将不久于人世,心中还是免不了阵痛。这大概,就是血脉相连的因素吧。
还有那个女人,她不是不喜欢他吗?不是讨厌他吗?为何这次又要帮自己?想要弥补他?呵,当他司马谨是乞丐吗?随意施舍一点,他就得摇尾乞怜!
“三王的藏身之处,白术已经在跟着了,这段时日会一直暗中监视。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动手?”</div>
“不急。”缓缓吐出两个字来,面向朝霞,光线有些刺眼,司马谨伸手挡住,“老二和冥间府那边好好盯着!”
“老三,晃不起什么水花来。即使本王不动手,但是,老二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爷的意思是,要属下将三王爷的消息透露给二王爷吗?”风面色上露出担忧之情来,“爷就不怕二人再次联手?”
“所以,本王才没有做这个决定。之前之所以和老二合作,那是因为双方能够互惠互利,现在,保不准他会反过来咬本王一口。”
司马谨冷哼一声,“先前让你们制作的武器怎么样了?”
“爷,那东西,威力巨大,属下觉得,有这个东西在手,我们取得的胜算应该会很大。”
说起司马谨画的那个图纸,风就一脸兴奋。他前一阵子试用了一次,效果非常好。
“嗯,这就好。”司马谨沉吟了一阵,继续道,“这件事情,先瞒着王妃。本王暂时还不想让她太操心了。”
“是。”对于司马谨的命令,风一向都是无条件服从。
“爷什么时候走?”这次司马谨回来,注定停留时间不能太长,而且必须对外隐瞒,否则擅离职守这个大帽子扣下来,又得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过两天吧。”或许,他也没有多少日子能陪着她了。慕容的话,他忘不了,也不敢忘,更是不敢自大狂妄地去奢想。
转过身,看向紧闭着的那扇门。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从山庄调些人手过来,让崔嬷嬷照顾王妃的起居生活,她身边都是些个丫头,遇到什么事情不能给安然主心骨,崔嬷嬷行事稳重,有她在,本王放心。”
“嬷嬷如今年事已大,主子不是刚说要让她歇下来吗?”崔嬷嬷是一直跟在司马谨身边的老人,在司马谨心中,和福伯的分量一样重。
如今主子让崔嬷嬷过来照顾王妃,可见,“爷,您是认真的?”虽然对于这种情况乐见其成,但是慕容的另一个预言却又让风的内心隐隐不安。
“本王这一生只有她一个女人,你们也只有她一个女主子。以后,这样的话,切莫再问,然儿喜欢胡思乱想,你们要是引起她的怀疑,本王拿你们问责!”
“是。”
“你不是有事要禀报吗?说说看。等会儿然儿就醒了,本王希望她这两天不要再被俗事所困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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