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鬼医的关门弟子,那哪是别的大夫可以比的。”
这下,人群中更是炸开了锅,借助了鬼医的名声,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又有很多人围聚在了门口。
“小姐,我们可以斗胆问一句,药堂什么时候开吗?”问话的人是一名老者,虽然身体没什么毛病,可是,到时候去抓两副延年益寿的药,还是可以再多活上几年的,抱着这样的美梦,看向安然。
“呵呵,有夫君的帮忙,想来应该是很快的。大家放心,到时候药堂里面的药,我会亲自过目的。就好比城中其他几个地方设置的记录站,到时候,要是有什么新的药方出来,我也会派人过去登记,家远的可以直接去站里注明,然后派人送货上门。”
“啊,原来那么方便的送货上门是王妃发明的啊?真是不错,省了我们太多的事儿了,平日里需要个什么东西,只要到站里登记一下,然后坐在家里等着,便可以拿到手。收的费用还不是太高,我们呐,现在都会把这时间省下来多上会儿工,赚的银子可比那几个车费多得多!”
“是啊,是啊。以前我们每次上街,要是买的东西太多,还要雇牛车,也是要给不少银钱。现在没有那么多的银子,还不需要自己去跑。可真是省事省钱多了。”</div>
众人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安然扫向一边惴惴不安的妇人,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吃,“你放心,即使今日治不好,我以后也会想办法帮你。”
“王妃的医术高明,我,我自是信得过的。”妇人低头看着地面,躲开安然审视的目光。
“地气升为云,天气降为雨。立春节雨水,其性始是春升生发之气,故可以煮中气不足之药。待取来之后,你和你相公二人各饮一杯,还房,当获时有子,是神药。而且,为了确保有效,白垩也是治疗女子寒热,月闭积聚,男子水脏冷,女子子宫冷,无子的。双管齐下,定是有效的。”
“嗯。”抿抿唇,不信也得信,既然赌了这把,她便要有承担失败的心理。
待风将东西取来,交给妇人之后,安然又细细地嘱咐了她如何服用之后,这才让她回家准备。然后又走至角落,对着地上痛苦不堪,恶言恶语的男子踢了一脚,“以后,可还会对你的妻子不敬?动则打骂?”
“不会了,不会了。”男子哆嗦着嘴唇,他要是知道这里是四王爷的地盘,就算是借他十个胆儿,他也是不敢如此放肆的。
给他解了药性之后,安然这才拍拍手,愉快地站了起身,“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对于有些看不下去的事情,喜欢多管闲事。所以,各位还请不要介意。”拉着司马谨的手,“夫君,抱歉。”
“跟我何必抱歉。”刮了下安然的鼻子,既然安然要来这一波甜蜜戏码,他倒是乐得配合。
“这哪里是什么多管闲事啊!这就应该被揍!”
“就是就是!”
安然的行为瞬间得到了众人的支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安然转过身乐呵呵地,“那好,今日因为些小事坏了大家的兴致了,我们在原本折价的基础上再打折,欢迎各位光临哦!”
话音刚落,刚刚还围在外围的众人瞬间蜂拥而至,看着大家的购买欲,安然仿佛看见了金光闪闪的银子在向她招手。司马谨握着安然的手,附到她的耳边,“我们进屋谈。”
领会他的意思,对着蜜姐使了个眼色,然后留下丁香和小侍卫在外间招呼着客人。
进到屋里,司马谨的神色才由刚刚的放松,转变成了严肃,甩开安然的手,“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动手!他竟然敢碰你!”音量有些拔高,柳蜜儿忙把房门关得结结实实的。“哎,我说,两位祖宗,这外面还有客人,咱说话都小点声音吧。”
安然吐吐舌头,“我知道了,你别生气,他不是没有伤到我嘛,况且,你知道我们今天的目的的,你刚刚要是动手了,岂不是功亏一篑!”拉扯了一下司马谨的袖子,竟然再次被他甩开。这男人,现在怎么变得这般矫情?
“你觉得,本王在乎?”司马谨盯着安然的脸,忽然又想起刚刚那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嫌弃安然丑,“本王向来没有名声,又何必在乎这一次!”
“可是我在乎。”阻止司马谨将要继续脱口而出的话,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可是,我在乎。我希望我的夫君,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个被众人敬仰,钦佩的人。而不是遭受着各种流言蜚语,被各种瞧不起鄙视的人。你可知道,每当司马昂说你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拿个针线将他的嘴巴给缝起来!”
“本王,本来就不是一个,唔。”瞪了安然放在他嘴上的手,被安然直接无视掉。见二人似乎还有话要谈,柳蜜儿不好打扰,转身进了这间房里的密室。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账簿再看看,正好还有地方要请教安然,现在先去整理出来。
“你不要再说那些话了,我不喜欢你总是妄自菲薄。司马谨,你看上去总是不可一世,其实,你的骨子里面是自卑的吧?因为你的身世!”因为没有第三个人在场,所以安然便也无所顾忌,畅所欲言了。
“可是,你的身份一点也不自卑,你的母亲是公主,父亲是皇上,司马谨,要比童年的话,我和你有的一拼。只不过,我没有你那些刀光剑影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经历的东西,现在你还有我,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你不再孤单,不会再是一个人。所以,不要再说那些话了,好么?”
安然忽然伸手抱住司马谨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我会心疼!”
“好,以后,再也不会!”怜惜着怀里的女人,抚上她的后背,“不过,然儿,本王要是刚刚没有听错的话,你是打算替本王生个孩子的,是不是?”
司马谨促狭地盯着安然,“我,我就那么随口一说!”
“不准随口说!回去
“当然不可以!”
“啊!痛痛痛!松开!”司马谨正开得一手好车,脚背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低头看去,安然正对着他的脚狠狠地撵着,“最毒妇人心!”
“哼!”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随后不再搭理身后的司马谨,转身便也进了密室。
“怎么,亲热完了?”一张小方桌子上,放着一堆堆的账本,还有近些日子开始着手准备的情报方面的东西。柳蜜儿放下手中的翻阅,打趣着安然。</div>
“是啊,要不,看蜜姐你这羡慕的脸色,不如,也去找个来亲热亲热?”
“那还是算了吧!我谢谢你啊!”咬着牙齿,这死丫头,就知道跟她较劲儿。手上的账本儿一推,“这里,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账面平衡。”
“你也是说账面平衡,那账里呢?”知道安然还有下文,柳蜜儿也不急,慢慢地等着。
“这,我记得进货的是老柴家的吧?常去的是小兰吗?”
“是。”
“派人查查,老柴好像有个儿子,长得嘛,人模人样,小姑娘会春心萌动,一时做出什么事情来,还是很有可能的。”叹了口气,店铺做大了,人手多了之后,这种事情在所难免。
“那如果查出来,真是她怎么办?直接发卖吗?”柳蜜儿询问着安然的意见。
“哼!我向来最讨厌的就是背叛我的人,不用发卖,将计就计就好,我要,老柴背后的人,关门大吉。顺便,将那人的铺子以最低的价格买下来就成!”
“啊?!”柳蜜儿惊讶地合不拢嘴,“一个铺子,再怎么也不会有多低的价格吧?”柳蜜儿不是很理解。
“我们可以使些手段啊,难道就允许他把眼光放在我们身上,我们不能打他的主意?利用小兰放出去的消息,先对他们的店铺生意进行一系列的攻击。然后,让他们做不下去,急于脱手的时候,再放出消息,就说闹鬼,我看,谁敢接手这个烫手山芋!”安然眼里冒着精光。
“那,我们接手了,有这种流言,似乎对我们也不会太好。”柳蜜儿说出自己的顾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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