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没有防备,被踹上的那一瞬间,痛得整个人缩成一团。安然赶紧跑过去抱住司马谨,一手托着他的颈部,一手颤抖地捂住司马谨的伤口,只是,或许他真的下了死手,伤口的血捂不住,从指缝间流出来。
“司马谨,司马谨你别吓我好不好?!司马谨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司马谨!你凭什么为我死,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的命,不要你来换。”安然声线中带着颤抖,一时间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手上想要用力捂住那个血窟窿,可是却又害怕弄痛了他。
“吵死了,女人!本王累了,想要好好休息。”安然的声音在司马谨的耳朵里响里,知道她的害怕,强迫着自己睁开眼睛。
“司马谨,你不可以休息,不可以。”安然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
一直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一直都是那么的自信,风度翩翩的人,突然变成了这样,安然不适应这种转变。“司马谨,你不要睡好不好?我不跟你闹了,不闹了,好不好?司马谨,我求求你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要是睡了,我就去找别的男人。司马谨。。。”
说到最后,安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哭喊着。眼泪滴落到司马谨的脸上,晕开。东皇彩衣看着闭上眼睛,呼吸微弱的司马谨,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走上前去,蹲下身,手指在司马谨的侧脸上滑过,“原来,你也有在乎的东西。司马谨,这个人,你可真是藏得深。”
“你不要碰他!”挥开东皇彩衣的手,“你的触碰,会让他觉得恶心!”
“恶心?呵呵,百里安然,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如果,没有你,他想来不会走得这么艰难。你知道吗,当初就差一点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却为了你放弃了。”
东皇彩衣凑到安然的耳边,嘴角弯弯,“有句话,我觉得此时更适合告诉你。”安然泪眼朦胧,早已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一心里只有眼前了无生气的男人。
“当初他跟你断绝关系,说出那些绝情的话,都是我逼的。因为,我告诉他,如果他再继续跟你有什么纠葛,我会随时派人杀了你。他可以保护你一时,但却保护不了你一世。”
把自己的黑发撩至耳后,“怎么,现在,这里痛吗?知道了真相的你,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如何?”
东皇彩衣抚摸着自己心脏的地方,“痛吗?你的兵权,也是他特地安排的呢。你祖父的死,其实跟他没有关系。他一开始的目的,只是为了你百里府能够顺理成章地淡出大西皇上的视线而已。”
东皇彩衣的话,就像锤子一样,一锤一锤地敲在安然的心上。泪水就像决了堤,没一会儿便沾湿了司马谨的衣襟。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要隐藏得这么深,一直忍受着她误会他,自己还伤了他。手慢慢抚摸上司马谨的脸,那样的憔悴,却足够让自己心碎。
“哈哈,哈哈,我让他不准把事实真相告诉你,看着你误会他,看着他有苦往肚子里咽,你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有多爽!”东皇彩衣越说越疯狂,“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允许别人拥有,哪怕是毁了他!”
“现在,轮到你了。我说过,会让你们黄泉路上作伴,不要太感谢我。”拍打着自己手上并未看见的灰尘,缓缓站起身。动了动手指,便有听令的黑衣人上前强行将二人分开。
担心着司马谨身上的伤势,抬起泪眼,瞪着东皇彩衣,“东皇彩衣,我可怜你!”
“你说什么?!”东皇彩衣凤眸一眯,危险地捏起安然的下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还可怜我!你最应该可怜的是你自己和有眼无珠的司马谨,错把鱼目当珍珠!”
“呵呵,得不到爱情的女人,又得不到渴望的亲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正是因为你做了这么多的恶,所以你才会落得今天的众叛亲离!东皇彩衣,你,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被安然的话刺激着,东皇彩衣一巴掌呼在安然的脸上,然后在她的腹部狠狠一击,拉着安然的往地上一摔,脚踩上安然的手指,用力撵着,“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这么说我!”
“啊。”手指像被火烧一样,东皇彩衣还在加大脚上的力道,安然紧紧皱着眉头,索性闭上嘴巴,上下牙齿合拢着,不想让东皇彩衣听到自己痛苦的声音。
“哼,来人将他们给本宫扔下去!呵呵,百里安然,本宫要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去死!还有一直爱着你,为你死的司马谨。最好,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野兽撕碎!”
像是娃娃一样,被人从地上拉起来,押到悬崖边上。一开始的恐惧,早已被对司马谨的担心填满,深不见底的悬崖,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可怕了。司马谨依然闭着眼睛陷入深度昏迷的状态中,胸前的大片衣服早已被染红。
黑衣人松开手,二人像是断翅的飞鸟,徐徐下落。
直到再也看不见二人的身影,东皇彩衣才缓了缓自己僵硬的身体,闭上眼睛,喃喃自语,“再见,司马谨。”</div>
丹芎被闪电搂抱在怀中,徐徐的风迎面吹来,让她刚刚还燥热的身体得到了一丝缓解,但也仅仅是缓解而已。燥热过后,身体里好像有数千只小虫在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丹芎感觉到羞耻。
情不自禁的喘息泄出口,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嘤咛一声,闪电身子僵硬了一下。心中暗暗咒骂了一句,该死!这还真是下三流的手段,竟然对一个女孩子使用这种能够使人乱性的药。
只不过,背后那人的目标本该是安然,是想让她在大婚的现场出丑吗?要是主人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恐怕那人会被挫骨扬灰。闪电低头看了下丹芎,白皙的面颊上透着诱人的粉嫩,掐一下似乎就能冒出水来。
丹芎难受地摩挲着自己的双腿,可是身体里的那股火似乎还是没能找到释放的出口。双眼朦胧着,大口呼吸着野外的新鲜空气,身体被挑起的陌生情欲,让丹芎感到害怕,无措。
出尘,不染俗气的脸庞,加上不舍防备流露出来的妖媚,明明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却在丹芎的身上得到最好的体现。
闪电看着怀中的人儿,喉咙口一阵发紧,腹下一股热流直窜脑门,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手上抱着的像是烫人的山芋一般。他向来定力惊人,今日为何会有这般反应?还是说因为抱着她,也近距离接触了那药?
直到一处空旷无人的密林里,闪电才停下来。第一件事,便是想要把已经像八爪鱼般黏在自己身上的丹芎拉开。一离开闪电的身体,丹芎便难受地哼哼了两声。闪电平息自己的气息,仔细探着她的脉搏。
再次低咒一声,这种媚药后劲极大,除非做那种事情,否则只会让身体充血,最终爆体而亡。闪电沉默着,丹芎呼着热气,似乎感觉到了异样,“我,我怎么了?你直,直说无妨。”
“媚药。”看见丹芎一瞬间的呆愣,闪电不太忍心,可是下一秒似乎已经受不了折磨一般,丹芎主动爬向闪电,下嘴唇已经被她咬出血来,“求你,我不用你负责!”虽然身体不受控制,可是这一刻丹芎的脑袋格外冷静,她现在还不能死,不能!
这下,轮到闪电愣住了。虽然丹芎说出来的话,是现在唯一的选择。可是,话语中的丝丝无奈和哀伤,也灼痛了男人的心。
“你会后悔的。我尽快带你离开这里去找解药。”
“不用了。”摇摇头,丹芎明白,若是有解药,他不会停在这里。这样的男人,虽然不是自己设想中的那样,可是,他没有乘人之危,品德上说的过去。更何况,她不需要他负责,只是,自己以后就真的与情爱无关了。她的那个小家的梦,破灭了。永远都不可能再有了。
见男人还是没有动作,丹芎双手颤微着去解自己的衣领纽扣,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总是不得法。嘴唇苍白,额头上开始滴着汗,放弃解开纽扣,直接改成撕扯,可是还是没有用。丹芎急得哭出声来,梨花带雨,不知是因为身体难受的原因,还是为自己的遭遇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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