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妈妈抓到坏人了,还把坏人交给察叔叔了,察叔叔有夸奖妈妈哦。”许星然已经几天没看到席康乐了,这个时候乐得找到他感兴趣的话题,陪他多闹腾一会,培养一下这几天缺失的母爱。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苏雨玉听着母子俩的对话,又怎么会不知道许星然已经解决了事情,而她悬了几天的心也在这一刻彻底安放回原位。
“都解决了,后边的事情会有专门的人跟进,你不用担心。”许星然笑了一下,放下了席康乐,抱了抱苏雨玉,“这次还要多亏您帮我。”
“做母亲的帮女儿做点事情不是应该的吗?”苏雨玉摸了摸她的长发,脸上笑意更盛,“你啊,总是太客气。”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事情是应该的?妈妈帮我是因为我是妈妈的女儿,那我难道因为自己是妈妈的女儿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妈妈的帮扶吗?”许星然吐了吐舌头,像说绕口令似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您帮我是情分,我总不能当成理所应当,那样啊,我会变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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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就你有理。”苏雨玉说着嗔怪的话,可脸上的笑意却在告诉所有人她现在到底有多开心。
回到S市的日子很快就回到了原来的轨迹,许星然又变成了三点一线,花店、家里、幼儿园。
唯一不停的是,韩铮出现的次数少了很多。江寒和梅子悦都很好奇为什么自家老板和韩先生突然之间关系就变差了,但她们只是员工,并不好插手老板的事情,也只能两个人在微信上互相猜测。
天气越来越热,路边绿化带里的花花草草们早就绿意横生争奇斗艳,而花店里的花品种也多了许多,许星然正在帮一个客户准备矢车菊,橘黄色的花朵参差有序地排列在包装纸里,好似一个又一个明亮温暖的小太阳。
花店门口的风铃铃铃铛铛地响起,许星然漫不经心地抬头,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只是在看清来人后又很快地低下了头,就连敷衍的职业笑容都消失了个干净,反而是在收银台记账的江寒有些尴尬。
“韩先生,您来了。”她有些歉意地冲韩铮笑了笑,这个时候她并不敢像之前那样表现得特别热络,毕竟给她发工资的人是许星然可不是韩铮,她对韩铮客气也不过是因为他和许星然的情侣关系,现在他们的情侣关系疑似破裂,她犯不着为了韩铮丢了工作。
“嗯。”韩铮看起来有几分憔悴,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责怪江寒的意思,江寒的想法他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除了苦笑,也只剩下自作自受四个字可以形容。
“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他蹲在许星然面前,许星然依旧默不作声地插着花,只是她剪废的一枝又一枝矢车菊在告诉韩铮,其实她的内心也并不平静。
“总得给我个理由吧?”韩铮不依不饶地问道,快一个月过去了,他每天都要问许星然同样的话,结果却是微信被拉黑,手机号码被拉黑,好在她没有搬家,也没有关掉花店,自己还能找到她,只不过每次都是自己自言自语罢了。
“今天也不打算和我说话?”他捡起一堆花枝里几枝开得正好却因为许星然手抖剪错了枝叶而被丢弃的矢车菊,神色黯淡,“看起来是会说话了。”
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花整理好“那我把花拿走了?”
许星然只是顿了顿手,便又若无其事地修剪起新的矢车菊来,从头到尾都好像不知道韩铮这个人存在过似的。
目送韩铮离开,江寒担忧地看着许星然的背影,明明和之前没什么两样,连姿势和发丝掉落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但她却总觉得这个时候的许星然好像悲伤了很多。
她摇摇头,晃掉脑子里可笑的想法,拿出手机给正在上课的梅子悦发消息“韩先生来了,韩先生又走了,带走了几朵废掉的矢车菊。”
很显然梅子悦属于身在课堂心在世界的那类人,她很快就给江寒回复了消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捡几朵废花,还甘之如饴,悲耶?叹也。”
“说人话。”江寒对某个中文系的女同学表示强烈鄙夷,她就知道自己学理科才是明智之举,虽然最后他们的工作好像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哦,就是那什么,相爱相杀。”梅子悦很冷淡,她算是看透了,他们家老板就是个傲娇,等哪天那个韩先生有了新欢,他们家老板就该化身病娇了。
但……怎么说呢?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所以梅子悦同学的结论,基本是错误的。
许星然也很生气,她就不懂了,韩铮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大脸的?他凭什么认为他和苏韵做了那么多龌龊事以后,自己还能心情平静地接受他?
还是说,他觉得自己把苏韵送进监狱就等于是撒了气,就是原谅他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那是否只是一个误会,韩铮又是否真的知道她收到过那样的照片,她坚定地认为,是韩铮太不要脸才能做到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样子,在她面前晃啊晃。
这是一间豪华的夜总会包房,灯光是暧昧的昏黄,但房间里此刻却安安静静的,桌子上放着几瓶洋酒,名字是一长串的英文,单人沙发上坐着个男人,面容英俊,西装笔挺,嘴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眸子里透露着宛如实体的寒意。
“放轻松,别这么紧张。”那个男人说道,语气里带着点点笑意,嗓音也是温润如玉,显然是个涵养极好的人。
“是……是……”但显然长沙发上的三位同样西装革履,但长相和身材却差强人意了许多的男人并不这么认为。
他们的额头上冒着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最后顺着脖子流进了衬衫里,黏腻一片。而中间那个看着怕是有两百多斤重的男人,西装裤的裤链还拉开着,整个人显的特别慌张,眼睛虽小但却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而房间里,依稀还能闻到浓烈的香水味,化妆品味,还有某些让人闻了想吐的恶心气味,这些味道纠缠在一起变得乌糟糟的,带着腥臭和劣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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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三位是对我打扰了三位雅兴很不满。”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勾了勾唇角,露出恬淡温润的笑来,这样明媚灿烂的笑容让他整个的五官都变得明亮鲜活了许多。
“不不不……”三个男人连连摇头,生怕自己一个迟疑就让那个男人生气。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没有人比他们三个更清楚了……
而如果此时此刻,顾泽沥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出来,这三个人正是他最近一段时间频频接触准备拿下的三个客户,虽然他并不觉得这样三个除了吃吃喝喝玩女人之外,到底有哪方面值得他合作。
但韩氏的发展需要几个这样脑满肠肥的废物当垫脚石,他就算再怎么恶心讨厌这三个人,却又不得不赔上笑脸和时间,和他们一而再地约在各种夜总会里磨洋工。
“哦?没有就好。”男人又笑了起来,这次倒是多了几分暖意,“这次这么冒昧地打搅三位,是有笔小生意想和三位谈一下,不知道三位有没有兴趣?”
“您说您说。”长沙发上为首的那个男人,也是离单人沙发上的男人最近的一个,忙不迭地点头,点头哈腰的模样,活像狗狗见到了拿着骨头的主人。
“我啊,听说三位正在和韩氏准备合作。”那男人面带微笑,却笑不达眼底,“我相信三位之所以磨了这么久是因为三位很清楚,韩氏并不是什么优秀的合作对象,所以还在犹豫。”
“我们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们这就打电话给顾泽沥拒绝韩氏的合作提议。”为首的男人蓦地吓出一身冷汗来,原来是因为韩氏才惹到这个煞星吗?说起来倒的确好像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位和韩氏不太对付。
“不,你误会了。”那个男人懒懒地换了个姿势,杏眸微眯,好似一只出山觅食的小狐狸,“我要你们答应与他们的合作。”
“诶?”
周六一大早的,顾泽沥正在床上与自己的思想进行激烈的辩论赛,而辩论的主题自然是“起床还是不起床”这一世界性的难题,可惜正反两方还没有辩出个所以然来,床头的手机已经嗡嗡地响了起来。
“你好,哪位?”顾泽沥眼睛没有睁开,说话时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未睡醒的倦意和迷糊。
“您好,请问是韩氏的顾总吗?我是城建房产的孙雅。”电话那端是个非常动人的女声,高傲却不冷淡,亲切却不亲昵,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拿捏得刚刚好。
“孙雅?”顾泽沥小声咕哝着,努力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库。</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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