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了眼女人回过头又看向符曦，眼底似有火光。
“问你问题，答不答随你。”蓦的，符曦突然靠近过去出声道。
面前的小姑娘神色从容，仿佛真的不在意它是否会老实回答问题。
有那么一瞬，邪、祟竟是忍不住抖了抖。
对方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让它莫名觉得恐惧。
这不太对劲。
符曦却不在意对方反应，她直起身，问道：“谁让你来了？”
“你们抓了那些生人到哪里打算做什么？”
“你们需要多少生人才足够？”
“……”
符曦一连问出数个问题，甚至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时间。
她问的从容，语速更是不慢。
等到她问完所有问题，地上的邪、祟则是愣在了那里。
“你……”邪、祟发出声音，却又突然停住。
刚才那一瞬，它险些要忍不住回应对方的问题。
“我说了，你不回答也可以。”符曦忽地一笑，“不过既然你对我没什么用处，我看也没必要一直困着你。”
“你要放我走？”邪、祟忽然睁大了眼睛。
它本已经做好了被鲨的最准，却不想……
正想着，邪、祟只觉得身上的红光散去，下一秒竟是已然恢复自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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