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这块玉分明是二少爷亲手送给你的,那天晚上,我还看到你们私会,你还抱了二少爷!”若兰气红了脸怒道,相比方清浅面不改色的淡定,她的说辞显得有些无力。
但这句话给出的信息着实劲爆,所有人的目光又回到方清浅和姜九渊身上。
姜九渊定定地道:“父亲,孩儿并没有。”
方清浅平静地反问若兰:“哦?你亲眼所见这是二少爷送给我的腰玉?那你的意思是,二少爷与我私定终身了?既然你打扫的本事那么高强,你怎么没从二少爷房中搜出我赠与二少爷的信物呢?私定终身可都是要交换信物的。”
若兰支支吾吾,眼里都急出了泪花。
这可把方清浅看得更开心了,她笑着继续道:“你说你还看到我和二少爷私会了?那请问,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你可有人证物证?”
“是月缺的一天,在你的寝房前……”没有任何人证物证的若兰焦急地向姜琦求助,丢下手中的腰玉,扑到姜琦脚边:“老爷,你要信奴婢,奴婢对二少爷忠心不二,怎会偷二少爷的腰玉呢?她和二少爷私会,是奴婢起夜的时候亲眼看到的!”
而姜九渊,在腰玉即将落地的前一刻,将它险险接住,那神情,分明是对这块腰玉在意得深入骨髓。
徐义叹了口气,眼神里是深深的失望,他适时地开口:“你若是起夜,茅房在方清浅寝房的反向一侧,你又是怎么看到他们……私会的?”
方清浅亦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接着道:“是啊。若兰,我把你当姐妹,你为何要那般编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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