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类的病并不会让人立刻就死亡,但却会拖垮一些普通家庭。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冉悦摸了摸赵宥司的脸,承诺道。
赵宥司似乎是从冉悦这儿汲取了一些勇气,她稳定了一下情绪,凑在冉悦耳边说:“我见过监察所的老师处理不听话的孩子。”
“在哪儿?”冉悦眉头微蹙。
“在教研室后头的那个废弃体育馆里,那些老师带着被迷晕的孩子进去,出来时,那些孩子就不见了。”赵宥司抖了一下,十分害怕。
说到底,赵宥司还只是个十几岁心理年龄的幼生期,会害怕是正常的。
“别怕,如果你被带过去了,我一定会去救你。”冉悦摸了摸她的头,依旧是温言安抚。
想要扫荡掉救助会并不难,难得是这些孩子,这些或被迫或是主动求救助会庇佑的孩子们该怎么办,善后工作必须衔接到位。
否则,像赵宥司这种每天都需要吃药的孩子,一旦离开救助会,就只能等死了。
那天夜里,冉悦一直重复地向赵宥司保证,自己一定会保护她,无论发生什么事。到第二天赵宥司肿着个鱼泡眼去上课时,已经和冉悦亲昵到手挽着手了。
监察所的王老师在下课时准时找到了赵宥司,这一回,他不单单是留住了赵宥司,还留住了冉悦。
教室里这个时候已经没人了,王老师站在赵宥司和冉悦的课桌前,手里拿着根教鞭,一脸和蔼地说道:“小赵,想清楚了细节的话,现在就可以说了。”
赵宥司抖了一吓,摇摇头,说:“王老师,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冉悦,我身边也没有这个人,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一下花名册。”
“小赵呀,我都说了,你要好好回忆,既然所里锁定到了你身上,那就肯定是跟你有关的。”王老师笑了一下,转眸看着冉悦,继续说道:“你说对吧,喻言同学。”
冉悦装得和赵宥司一样的惊惶,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王老师,我可以作证,赵同学真的不认识什么冉悦。”
“油盐不进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王老师脸上的和蔼一眨眼散去,他翻手就是一教鞭打在赵宥司面前的课桌上。
砰。
哐啷。
课桌直接断成了两半。
赵宥司小脸煞白,她感觉到自己的裤子一点点湿润,无法控制地湿润。
“王,王老师,你能给我们一点提示吗?”冉悦哆嗦着,大着胆子昂头去问他。</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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