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难道是个女孩子?恰巧与嘉仪郡主年纪相仿?生养在冷宫,没几个人知晓。被独孤国师轻而易举抓去当了替身,也无人追究。
厉晟璟想的心头剧烈的晃动起来,如果他想的是真的。那个孩子就是江初月,那么江初月就是宸妃与人偷情生下的孩子,她的存在是皇室蒙羞,皇帝被戴绿帽子的证明。
这样的身份一旦被查实公开,等待江初月的可能只有各种各样的鄙夷唾弃,以及皇帝的怒火。
他想过她身份可能不太好,许是罪臣之女,可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不堪?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难以置信,他下意识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什么不可能,这就是宸妃娘娘的东西。”白婆婆拿着香包,早已哭的泪眼模糊:“当初娘娘是跟着我学的刺绣技艺,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教了她整整十年。她绣出的东西,我闭着眼摸都能摸出来。娘娘自小父母双亡,在舅家长大,同她表哥是青梅竹马不假。
可他俩人是亲兄妹般的关系,断然不会越过了礼数。老婆子我看着他们长大的,最是清楚不过,娘娘冤啊,白大人一家人死的都冤啊!”
厉晟璟听得对方伤心哭泣,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下香包的主人已定,江初月的身世到底是不是他推测的那样,还得再查。
她还在京城等着她回去呢?他没时间在这里胡思乱想太多。
顿了顿,厉晟璟当即从白婆婆手里拿回香包:“婆婆,谢谢你,晚辈该走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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