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说着故意看向人群中给自家做工的人,继续道:“现在这一件本钱至少要二两了,被弄坏成这个样子,压根没法卖。你们瞧瞧我这桌上被毁了多少件?可不止十件吧?我要她赔二十两过分吗?
另外,我这可都是已经找好买主,有钱人给了定金的。不能按期交货的话,我可是要赔钱的。我家虽然有个铺子,也不是想卖就能卖掉变成钱的吧?
没钱赔,误了这次生意事小,只怕以后人家再不肯跟我做生意。哎——我好不容易给乡亲们找个了赚钱的行当,就这么没了。”
本来村民们还觉得江初月说的夸张了,一件羊绒衣物哪能值那么多钱?
然而一听说以后可能没生意做了,自家再赚不到钱了。那些年前刚刚在江家做工尝到甜头的妇女都不让了,接二连三道:“对呀,弄坏人家东西当然要赔了,江老二赶紧赔。”
“是啊,快赔,二十两都是初月看以前是亲戚的份上了,换了外人,肯定不止二十两呢。”
还有人去劝族长:“初月没骗人,这羊绒真的贵。我媳妇织成一件,初月就给五十文的工钱。”
“这么贵?”江族长看着羊绒很是惊讶。
更有人劝:“是该借这事敲打敲打江老二了,不然你看他家都闹成什么样子了?让他伤经动骨,以后他做事才知道分寸。二十两虽然多,他还有几亩地呢,卖一亩也就够了。”
江老二早气的浑身发抖,准备退亲,江梅梅的聘礼银子他收到手还没捂热就要还给人家。哪里还能拿出二十两?把他院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卖了也凑不出二十两啊!
反正他没钱,怎么说都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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