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却是在想,为什么这个绑匪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一句话都没有。
这些绑匪也没让诺久书走太远,但山路难走,还是用了不少时间。
抵达终点的时候,诺久书觉得自己的脚都有点发麻了。
她的腿最近有点水肿,全靠闻光寒每天给她热敷按摩才好点,但鞋子也总是不合脚,走这么一段路,可折腾了。
“你们这些臭男人,师妹见过女人怀孕啊?这么折腾我。”诺久书故意骂骂咧咧,想刺激那些绑匪和她说话。
但无论她说什么,这些绑匪都不为所动。
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种落草为寇的人,有一个冷静自持的已经算是很少见了,这会儿一下子就来了三个面对她骂人都不为所动的人。
这样的人不像是山匪,更像是……军人!
许意在府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能趋势的动军人来为他办事,或者他们一开始就猜错了,想要对付他们的不是许意?
诺久书正胡思乱想着,被那三人威胁着进了屋子。
这间房屋从外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一进去,里面竟然装了木地板,家具也精致得很,一条条白色的纱帘垂到地上,看上去仙气飘飘的。
但诺久书的心却在此提了起来。
哪个正经人家装修会将一条条的纱帘垂在地上,若隐若现,欲语还休!
诺久书看着这样一间屋子,不由得回头看了看身后紧闭的门,暗暗叹了口气。
她走上前去,坐在厚厚的草垫子上,揉了揉自己的脚,面上冷漠,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整间屋子空旷得可怕,除了白沙帘,就只有这中间的一个大草垫子,以及草垫子上的小几,以及小几上冒着热气的茶壶。</div>
她提下茶壶看了一眼,认出这是糖水而不是茶,这让她又下意识蹙了蹙眉。
正在她打量四周的时候,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逆光站在门口,让看过去的诺久书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那男人进了屋子,转身关了房门,将天上的光线关在了门外。
诺久书这才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许意。”
许意淡淡地笑了笑,确是没说话,径直走到草垫子上,盘腿坐下,从诺久书手里接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糖水。
诺久书默默地退后了两步,冷淡地看着他。
许意见此,又笑了下,咽下口中的糖水,又取了一个杯子,给诺久书也倒了一杯糖水,“喝吧,没毒。”
诺久书看也没看那杯糖水,道:“你想做什么?”
许意见此,无所谓地喝着自己的糖水,没有回答诺久书的话,道:“你以前最喜欢我给你带的糖水了。”
闻言,诺久书不由得咬了咬唇,没说话。
许意也不在意,只道:“只要我把咱们之间的障碍铲除,你还会喜欢我给你的糖水的。”
说着,他的目光扫了眼诺久书的肚子,而后看向门外。
而诺久书听到他这话,瞳孔一缩,心底的话冲口而出,“你别想!”
许意看着她,话中有淡淡的嘲讽,“你以为颜家为什么这么上赶着让我认祖归忠?”</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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