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嫩田螺,起个跟屁虫的称谓更好,我心里觉得好笑。
那温如清见一对陌生男女朝她走去,吓的人放下小狗要跑,连带那些狗也四散奔去,眼瞧这温如清准备大喊叫人了,我忙让田螺定住她!
田螺原本不愿意,但是事到如今不愿意也不行了,总不能被下人一顿乱打再去见官吧?毕竟我们是同流合污一条船上的人。只见那温如清被我们定住,立在那里有些害怕,我快步走去小声说:“温小姐莫慌,我们只是听了你的曲子,仰慕你的名声才寻此下策来见的!”我解释这,田螺对我这么行事的方式表示无可奈何,只得任由我接着解释:“我们现在就放开你,你莫叫可好?”我问,见温如清眨巴眨巴眼睛似同意了就让田螺放开了她。
定身术解除了,温如清仍有些后怕地退了几步。
“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我嘻嘻一笑,“我听了你作的长诗,被外面的采莲人唱了出来,甚是喜欢,便想来见见你。”
她闻言苦笑:“我这副模样,怕让你失望了。”
我笑笑:“确实有点。”言毕只见温如清眼眸苦涩更重了,田螺忍不住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又笑了笑:“但是我觉的姑娘的病,没准我能治。”她闻言看向我,眼里有一丝意外,还有一丝惊喜?
“但是姑娘可否告知我,是否认识一个叫洛京墨的人?”我自顾自问着,问的身旁的田螺一脸懵怔。
温如清闻言摇了摇头,好吧,看来是我想复杂了,可能田螺当年也是听的这个好听才会记得吧?
“既如此,我也就不问了,姑娘的病交给我试试吧?”我说着,便想去看看她脖间长的是什么。
我记得田螺以前说过,我吃的那个芝人芝马可治百病,不知道这肿包可否消的了。想了想我让温如清稍等便拉着田螺到一处拐角,让他把我的手掌划开,他一开始还犹豫,眼看着我又要耍无赖非礼他,忙帮我把手指割破,立时一股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什么时候我的血变成这样了?我纳闷,却也不忘用杯盏接着,流了满满一盅,便又让田螺给我止血。果然身旁有他,总是可以物尽其用的。
然后我把杯盏递给了温如清:“你喝下试试,若不能好,我也没办法了。”她接过杯盏似在犹豫,随后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觉得她问的好笑,便实话实说答:“你这么有才情,若被样貌耽误了岂不是可惜?”
她闻言眼底几乎都要泛出泪来,看来平时没少因样貌被嘲笑,只见她举起杯盏一饮而下,我似看见一股清气自她脚底而生,慢慢蔓延至全身,到脖间时稍作停留,很快那肿包就消了下去,只见她此刻样貌姣好,肤白胜雪,明艳动人,却是比之前都更好看了几分。
她似有所感觉,摸向脖间,空空如也,眼里的欢喜掩盖不住,她拉起我的手谢个不停,额,其实我也只是试试而已。不过看她这么开心,也忍不住跟着高兴,也是,这么善良的人,笑靥也是动人的。
“你们是什么人?”忽然听见一声大喝,我回头看去,却见几个奴仆拿着长棍朝我们冲来。
“跑啊!”我拉着还在神游的田螺,跟着他一起在太守府里没头苍蝇般乱奔起来,反正不认识路,只得乱跑了,不知这么兜兜转转奔了多久,我跟田螺终是被逼到了一处墙角,一圈人拿着棍子把我们两人围得水泄不通,那温如清跟在后面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们是……好人……别伤害……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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