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银针使得不错。可是,同一个套路,不可能让你对我使两次!”
白桐一个箭步冲上去,匕首从怜晓的腰腹处垂直向上,直击她的面部。
“哗啦!”怜晓左臂处的轻纱滑落。白桐伸手抓住。
手在那轻纱上摩挲了两下,白桐皱眉轻语道:“落羽纱!听风阁的人!”
“姓白的,你把本姑娘的衣服划坏了,你要怎么赔?”怜晓妖媚一笑,从袖口拿出一个帕子,纤手向上一挑,帕子便向白桐的面部飞去。
白桐两手一夹,那帕子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指缝间。还未等看清帕子上的图案,他的手便开始发红。
“这听风阁,何时也开始用毒了?”
将帕子向上一抛,匕首在空中轻舞三下,那白色的丝帕,顿时被肢解。
“是药三分毒。剂量不一样,药也就成毒了!不过,白小七,你这毁了我的袍子,又毁了我的帕子,你该怎么赔我?”
怜晓抬手甩出三根银针,白桐向左侧身,匕首在空中转了两圈,恰好将迎面而来的银针全部打落。他娴熟的绕到怜晓的身后,怜晓手一抬给他撒了一把粉末,呛得他剧咳不止。
“白小七,你看看,我是在哪儿给你划上两刀比较好!”
怜晓笑着夺过白桐手中的匕首,以刀尖抵着白桐那白净的脸颊。白桐唇边勾出一丝冷笑,“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左脚向后一踢,左手迅速出拳,出拳的同时两枚铜钱大小的铁器飞向怜晓的腹部。怜晓转身以掌抵拳,只是耐不过白桐劲大,身子没有完全转过来,铁器从她的肩处擦过。
看着肩上那逐渐冒出来的血色,怜晓小嘴一撅,不悦道:“白小七,你用毒!”
“来而无往非礼也!”
“揽月楼的人果真心肠都是黑的。早知道,我就不用那种无关痛痒的毒了!真的是……人不能有良心啊!”
“你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伤你!人总要投桃报李嘛!”
白桐一把拉住怜晓的手,将她牢牢的束缚住。眼见着船快靠岸了,他脚尖一点,带着怜晓去了码头。人刚落地,他便把怜晓甩到地上,“你们,把她看好,晚点我回来问话!”
见不到白桐身影之后,怜晓立刻瘫倒在地上,“啊……好痛啊!好痛啊!白小七,你不是人,轻薄便轻薄,怎么还不放人走!”
白桐在黑暗处静静的听着怜晓这不着调的叫唤。趁着看守的人去找大夫了,怜晓从袖口拿出一袋粉末,往四周一撒,周围的人都被迷的晕晕乎乎的。
等到他们回过神来,怜晓已经不见踪影。
在外面绕了五六圈,月过中天之后,怜晓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蹑手蹑脚的从屋檐上跳回到王府。追到沐王府门口,白桐陡然止住脚步,看到那渐行渐远的身影,他唇边勾出一抹冷笑:“这沐王府难道也搅进来了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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