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什么理由带走她呢?”柳溪讥讽地笑道。
全琮不想和她说话,却不得不抽出精力敷衍:“他教唆家里的小辈挑拨主子之间的关系。”
“若我说,是我让她这么做的呢?”柳溪虽然穿了一件喜相逢的水红色披风,配素白马面裙,葫芦坠儿一摇一晃的,看上去甚是温婉可人,可说出来的话,像一把刺刀一样,狠狠地扎进全琮的心里。
柳溪的意思是,她就是看不得宣德侯府好过。
全琮冷笑一声:“这由不得你。”转身就吩咐全力带人把杏姑姑绑了。
全力想,等大公子回来了打点下人,有个由头,他们也不沾腥,但自家公子要为自家主母出头,他也就只得手狠心辣地上了。
柳溪看着前来的几个人,淡漠地瞧着,冷眼旁观地看着,唇边还隐隐现出一丝笑容,待前来绑杏姑姑的婆子走到还有半尺的时候,她眼疾手快地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往脖子上抹去,顿时几粒鲜亮血珠从雪白的脖颈上沁出,慢慢凝结成一排血幕。
杏姑姑吓得赶紧拿出汗巾捂住她家姑娘的伤口,哽咽道:“您这是何必呢!”
柳溪却笑着,隐秘地透露出几丝无法抑制的快活:“全琮,你要是敢带走杏姑姑,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套对我大哥有用,对我没用。”全琮望着她,冷冷地说。
柳溪不在乎地道:“只要对人有用就行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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