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怡蕴静默了,全琮的感情太炙热,灼伤他,也灼伤她。
正无可奈何之际,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小怪物,侯府唯一的嫡少爷全茴怒气匆匆地掀开门帘,引来一阵珠翠相碰的声音,比那动静更吓人的,是全茴扭曲的面容:“全琮,为什么我母亲又被禁足了,我外公家都不准去!”
从他的语气中,谢怡蕴感受到了一丝很不寻常的东西,全茴发自内心厌恶全琮这个亲叔叔。
这太奇怪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如此淋漓尽致地表现极致的负面情绪,她弟弟比他大了那么多岁都办不到。
全琮显然已经适应了他时不时地发作,应付起来颇为套路,说:“你父亲马上就要回来了,最近不宜走动。”
“那又怎么样?”全茴极其不满意这种敷衍,目中充血道,“就算父亲回来了,母亲还是可以去外公家!”
她是能去,可他妻子受的委屈怎么算!全琮冷哼,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过一个冬天不见,全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他全是敌意,然而全茴毕竟是他的亲侄子,
将来侯府也归他管,全琮有看顾的责任,温言暖语道:“你父亲回来了会告诉你。”</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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