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宋氏欢欢喜喜地接待宣德侯府派来的女眷,脸上挤满了笑脸,略微了解了一点宣德侯府的家境,她放心了一点。
宣德侯家人丁单薄,人员也不复杂,宣德侯府人几年前仙去,家里主事的女眷只有一位,全大公子的妻子国子监祭酒之女柳溪,她面容温婉,说话细声细气,拥有这个朝代女性身上罕见的气质,真正读过许多书才能显示出来的书卷气,和半吊子不同。
谢宋氏在柳溪走后很久才对谢怡蕴讲:“全家人员简单,没有婆母看顾,大房也不好宠长辈架子,你嫁过去自由自在,而且侯夫人去了这么多年,宣德侯都没想再纳一个,全家大公子房里也只有一位正方娘子,想必全琮也是位痴心的。”
全琮痴不痴心她不知道,他对她兴趣浓到可怕倒是人尽皆知。
虽然人不能亲自来,但嘘寒问暖的下人一天派过来三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监视新娘,怕新娘逃跑。
谢怡蕴专心备嫁,抽出一些精力应付全家的人外,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除了谢怡岚出嫁那日唐则安闹了一场,宁愿断发也不肯圆房,虽然最后还是被南阳王府的人按着圆了。
又除了,嫡弟谢融带回来了那日谢怡蕴在路上偶遇的同窗,他已与人结拜了兄弟,当了兄长,特意带回来给谢茂瞧瞧。容玉本就有一股贵胄气息,虽然身量弱了点,但自有一股风度,谢茂瞧了,很欣喜,极为大方地送了一本自己编制的,江南地区的水利疏注。</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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