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怡蕴佯装不知她这姿态的含义一样,恭恭敬敬地退下去,只是在路过唐则安的时候,停了下来,将手上的金钏取下来,赞赏她:“看戏看得如痴如醉,这枚金钏就算我的一点心意,毕竟我也不是很有钱。”
这枚金钏上嵌了四五颗宝石,可比唐则安的那块平安锁值钱多了。
谢怡蕴这是在讲,她有钱,何必去贪,一群长了脑袋没长脑筋的猪脑子。
想来都是看客付戏子钱的,现在倒反过来了,台上唱戏的随手赏了看戏的钱,谢怡蕴走后许久,唐则安才反应过来,呆呆地对她的静姝姐姐讲:“殿下,谢怡蕴好像和全二哥哥有点像。”
“哪里?”
“无耻。”唐则安讷讷地重复,“他们都很无耻。”
侮辱人才不会管内在逻辑是什么,他们就想侮辱你而已。
静姝静默了片刻,做了决定,吩咐人摆驾回宫,见的第一人不是老太后,而是她名存实亡的父亲,嘉庆帝,她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求父亲把全琮赐给她。
嘉庆帝检查了下摆在案前等会儿做法术,用来沟通天神的青词,为难地说:“你来晚了。”
静姝不解。
嘉庆帝慢条斯理地道:“全琮已经比你先求过了,那人是个五品官家的女儿。”
“您答应了?”
“好像非得答应不可。”嘉庆帝一边吟诵近臣呈上来的青词,一边分配出一点精力应付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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