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全力不能说开了,一旦说了,就伤了公子的心。
埋着脑袋,挑了些不中用但中听的话讲:“她也只不过是保全自己,好嫁给您。”
“要真是如此就好了。”全琮还不了解她的个性吗,保全自己是真,嫁给他则要存几分疑,摆摆手道,“你不要为她找补了,得尽快解决那些杂碎。”
不然他拿什么筹码和那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皇帝谈,他要娶自己喜欢的人,止掉为他配亲的意思。
“不过,还是没良心。”全琮交待完后回屋,想到这儿,仍旧有些意难平,想到她现在指不定过得正快活,就有点愤恨难填,转身对全力说,“派人打点下去,他不是去观里受苦的。”
罢了,总是让她一筹。
“是,公子。”全力应道。
谢怡蕴抵达道观时已近傍晚,天边炫目的红霞占据了整个天空,山门下,姑子已经等了许久了,见她下来,毕恭毕敬领她去厢房住下。等收拾好了,蕊珠儿才道:“姑娘,我怎么觉着奇怪,这些姑子敬着你,不像敬着一般的官家小姐,倒像有别的原因。”
谢怡蕴不甚在意,每当什么大事儿,缓缓道:“有一年江南大旱,女观主云游的时候,救济过她一次。”
“难怪。”蕊珠儿听完后点点头,对于自家小姐总能结识到一群不符合官家小姐该结识的人,她早就习惯了,又道,“姑娘,去年你从边地回来重病了一场,身子骨还没有养好,我哥哥说您最好去温暖一点的地方,现在你在这里还不知道要待多久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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