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要成全他的一片痴心啊,这是要毁了她的名声,让人没人敢议亲。谢怡蕴气得青筋暴起,胸腔被一股怒火包裹,恨不得当面打全琮几下,他派来的那个人也很可恶,仰起脑袋,仿佛在说“你说什么我都会如数转给我家公子”,无耻必定是上梁不正以致下梁歪。
谢怡蕴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一下,告诫自己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还有一场硬仗要打,问跪在地下的那人:“你家公子是诚心想娶我?”
“正是。”
“那为何他不派媒人议亲纳吉,自己不亲自过来看看?”
“谢家小姐对公子直接下聘有气,公子有失考虑,应该反思。”全力一边说,记抄员一边记。
“为何沈家下聘了,都快瓜熟蒂落了,他还要来搅浑水?”
“谢家小姐怨公子应一早议亲,有怠慢之罪,给了沈家可乘之机。”全力尽心尽职地口述,记抄员唰唰地写。
谢怡蕴包裹在心头的那团气“砰砰砰”地快要炸掉了,指着全力道:“你给我滚!”
“谢家小姐说聘礼她收下了,我们这就回去回禀公子。”全力像泥鳅一样,蹭地一下从地上起来,以光速消失在谢怡蕴视线,继而消失在谢府。
谢怡蕴又一次看得目瞪口呆,问:“宣德侯府把沈家的聘礼送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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