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杜家,一切都不一样了。
杜心娴不知道公羊云飞还能依靠多久,她手中得到金银剩下不到一半。或许应该接受太后的建议,变卖乾州的土地合了安睿的心意,促使他向别的世家动手。
杜心娴识相地岔开话题:“我们接下来的棋如何走?”
“请人来府一聚,责问王家为何藏着《农政全书》!”公羊云飞眼中藏有化不开的愤怒。
杜心娴拿起书随意翻了几页。书中详详细细道明何时播种、播种的深浅、施肥的方法。如果她爹还活着,会对它有兴趣。
很快,临安城内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汇集到公羊家别院。
所有人刚落座,例行寒暄未结束,“乓”一声,王斯年的面前扔了本《农政全书》。
公羊云飞迫不及待质问:“王家主作何解释!”
王斯年涵养好得静坐不动,身边的嫡长孙无咎公子王涵畅扇子一合,冷声笑道,“公羊家想把失利推到我王家头上?”
“无咎公子穿上衣服,气势大变样了啊!”公羊云飞似笑非笑,眉毛一挑,以高高在上的口吻嘲讽道。
被人扒光吊在青楼门口,乃是王涵畅碰不得的禁区。他拿起扇子就往公羊云飞脸上砸,“你再说一遍!”
公羊别院热闹地吵起来。一墙之隔的大皇子府,安静地好似无人居住一样。
公羊云飞把受伤的幽冥五鬼送进大皇子府安置。他认为,摄政王绝不会到侄子府上抓人。最重视大安皇室利益的摄政王,绝对不想让臣民知道皇室有人和梁国勾结。</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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