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被逼急的狗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不是么?
但是宫长明并没有止步,他一步就跨上前,手拍在了宫承爵的办公桌前,“你为什么要害了长木?”
宫承爵:“……”宫长明这是连最起码的面子也不要了?
他睨了一眼外面围观的人。
“哦?大叔这话怎么说的?我害了长木叔?”宫承爵讽笑,这是打算把罪名给坐实在他的身上了?
“长木冲动,但是,他再有错,他的父亲也是命救了老爷子,老爷子生前曾说过,他与我们几个,就是亲兄弟!”宫长明老泪纵横。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泪腺发达,还是涂多了辣椒水之类的,总之泪水一启,就控制不住的流了。
宫长明简直将以退为进这一招表现得淋淳尽致。
“他再有错误,我们也要给他三次机会!”宫长明擦了擦眼泪,“这是当初老爷子说的,你父亲不在了,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讲过这事……”
宫承爵双手交叠的缠绕,食指颇有节奏的敲打在手背上,有些玩味地看着宫长明,“大叔,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害死了长木叔?”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发问了,可是宫长明却偏偏不直接回答他的话。
只是说着让人更会联想的话语。
“他公司帐目有问题,他做错了事,可是,至于要去死吗?哪怕是经济帐目大到得走法律程序,也顶多坐个几年牢而已。”宫长明望着宫承爵,“更何况,只要他补全,知错能改,再给一次机会也不是不可以的。”
“大叔是怎么知道长木叔公司的帐目有问题的?”宫承爵反问。
“你当我们傻吗?谁不知道?”
“哦?那谁知道呢?”宫承爵玩味地看着他,这事,知道的人可不多。
连外出任务的宫长鸿都不知道呢。
宫长明竟然说谁不知道?呵。
宫长明与宫承爵对视,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较量,似乎谁要先说出一句话,谁就先输了。
说啊,宫承爵无声地提醒。
你当我傻啊,宫长明无声地回应。
只是他今天敢这么来闹,那么,又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呢。
“承爵,你行事太多毒辣了,你既然明面上说可以不追究,为什么又逼死长木?”宫长明退后一步,“你这样做,就是要把我们这些叔叔伯伯,碍你眼的人都踢开么?”
像是算好时间一般,宫长盛急匆匆地赶来,“二哥,你怎么了,医生说你身体不好,你可千万别太激动啊。”
也不管目前发生什么,完全不急于了解现状的他,直接就对着宫承爵做出道德上的炮轰,“承爵,我知道你看我们不顺眼很久了,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啊。”
宫承爵说实话都有点鄙视他们竟然用上妇人用的嫁祸……
这种经常用于不知的妯娌间的把戏,他们竟然用得这么的娴熟,他严重怀疑他们在家里是排练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长盛先生,我家宫先生可是什么都没有做。”洛谨寒觉得有必要站出来给宫承爵正一下名。
“他没有做什么?他做的还不够多吗?”宫长盛讽刺地笑,“就这些日子,被他革离公司的人,还少吗?”
“我革的人,有什么问题吗?”宫长繁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宫承爵看着自己的办公室围着这么一圈人,他在想,他的办公室什么时候进入如同出入街市了?
宫长繁说完看向了宫长明,“二哥这是怎么了?我们做兄弟也几十年了,小时候我都没看你哭过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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