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很小,从卧室门口可以直接看到厨房,男人果着上身站在厨房的炉灶前,宽宽的肩膀紧实的腰线挺翘的臀部,浅麦色肌肤下滚动这蓬勃有力的力量,深深浅浅的伤疤更让他拥有一种野兽一样霸道狂野的力量,脱下衣服,他绝对是一头皮毛华丽的豹子,浑身上下散发着野性的强悍,这样的男人注定了就是让女人流口水尖叫的。
“我好看吗?”明明没回头,他却已经发现了想蓝的小秘密。
想蓝喉头一哽,心跳的异常剧烈,她忙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的脸肯定比天上的晚霞更红,想蓝摸着发烫的脸,一头扎在被子里,却又被充满着他们爱叶味道的被子给惊到,她小声哀嚎着,暗暗下定了决心,就算万劫不复也任性这一次!
只过了一会儿,叶崇劭就把饭做好了。虽然是单调的西餐,可能是因为他手艺超乎异常的好,所以闻起来很香。烤的香脆的面包,一戳开就流出浓稠蛋黄的煎蛋,还有脆嫩的香肠,五颜六色的沙拉,想蓝觉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坐在餐桌前天真的问:“我可以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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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崇劭给她倒牛奶麦片,“当然可以,这里只有这些,你将就着吃。”
叶崇劭还没有说完,想蓝已经急不可待的塞了一片面包到嘴里,却给烫的眼泪都流出来,“啊,好烫好烫。”
叶崇劭吓坏了,忙给她抠出来,轻轻给她吹着凉气“宝贝,慢点吃,有没有烫坏嘴唇?”
叶崇劭的脸隔着她很近,浓密的睫毛几乎戳到他的鼻梁上,没有忍住,想蓝忽然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虽然只是单纯的碰了碰,可是叶崇劭都给下愣了。
“怎么?你不喜欢?叶崇劭,我发现我很喜欢你。”想蓝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很是纠结。
狂喜像烟花一样在叶崇劭心里炸开,他忙把她搂在怀里,“宝贝,太好了,谢谢你喜欢我。”
想蓝给他抱的有点发疼,却犹豫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粗硬的头发,这个男人的每个地方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熟悉,他到底是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们又从餐桌转战到卧室的地毯上,叶崇劭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是经不起自己太多次数的疼爱的,但是忍不住,就想时时刻刻把她嵌在自己身体里。
又是另一场疯狂。
下半夜的时候,想蓝忽然被叶崇劭摇醒,他在黑暗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借着月光,想蓝看到他的眸子很浓重,透漏着某种危险的信号。她忙手忙脚乱的穿好他递过来的衣服,小声问:“怎么了?”
“他们找来了,应该是付西蘅。”
想蓝低低的啊了一声,到现在她又不得不面对现实,付西蘅才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叶崇劭忽然扳住她的肩膀,严肃的说:“宝贝,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带你走,为了你好,我把你绑在椅子上,等他们来了再把你带走。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今天我们的事没有对不起付西蘅,你是我的,你的所有都是我的,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把你给带回来!”
他的话好像很费解,想蓝拧着眉想不透,这时候叶崇劭已经找来一条软绳子把她捆在椅子上,狠狠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要记住她所有的美丽,“宝贝,等着我!”
说完,叶崇劭推开窗户,跳进了湖水里。
他刚跳出去,付西蘅带着人破门而入,他一眼就看到了椅子上的想蓝,两三步走过去,伸手解开她的绳子。
小金跟在付西蘅的身后,身上绷带缠得像个粽子,他精明的打量着四周,房间里的甜腻气息其实是瞒不过的,稍微一动脑子就该想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付西蘅脸色阴沉,他没有平常的温柔和耐性,把想蓝推到保镖那里,他把房间视察个遍,然后问:“真的找不到人?”
“是的,爵爷,人应该早走了。”
付西蘅阴着一张脸过了一会儿才说:“既然没事我们回去,小金,带上你的人。”
从始至终,付西蘅没有问过想蓝一句话,眼睛却一次次往她身上看,似乎在研究叶崇劭到底给她留下了多少印记。
想蓝被带回别墅后天色已经微微亮,他让她洗澡休息,自己却坐在书房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小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喝光了?瓶白兰地,屋里一股浓重的酒味。
小金伸手夺了他手上的酒杯,沉声道:“爵爷,您不能再喝了。”
付西蘅抬脚就踢,“你给我滚,下贱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
小金并不生气,他仰脖喝光了杯中的酒,然后跪到付西蘅跟前,动情的说:“爵爷,我就算是条狗也您养的,什么都向着您,不像那个女人,吃您的喝您的,却让别人去睡。”
“你给我闭嘴。”一个嘴巴子,小金的脸又挨了一巴掌,不过付西蘅喝的太醉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
可小金本来就是个伤员,他又是摸准了付西蘅脾气的,故意发出闷哼,歪歪的倒在地上。
果然,付西蘅心软了,他忙从沙发上下来陪着小金一起坐在地上,伸手摸着他的连:“小金,疼吗?对不起,我又打你了。”
“不疼,爵爷,你心里难受我知道,你受过多少苦我也知道,你很好,特别好,就应该得到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你想要的,小金一定会不惜性命为你夺来。”
小金咬牙发着狠,这不是他溜须拍马说的好听的,这是他从认识付西蘅那天就开始有的愿望,因为他,他才变得强大,他愿意这一辈子都守护着他。
付西蘅苦笑:“小金,没用的,我想要的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了。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傻,她开始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该把她牢牢的掌握在手里,而不是等到叶崇劭抢走她的时候才意识到,现在这样,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付西蘅双手狠狠的耙住自己的头发,使劲儿撕扯着,小金看着心疼,拉着他企图阻止:“不晚的,爵爷,你现在想要她就要,想怎么要就怎么要,谁也抢不走她,谁来抢我跟他拼命。”
付西蘅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他推开小金,抓着酒瓶子仰脖就倒在喉咙里,不少酒液顺着他的脖子流到衣服里,他嘤嘤哭着,随手把酒瓶子摔到地上,“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我这么做有什么意思,我他妈的一个废人,有那么个东西和没有都一样,我他妈的算什么男人,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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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没有上前阻止,他的目光充满了爱怜,就像再看一个耍脾气的孩子,他知道他心里苦心里难受,他也愿意替他分担,可是他的快乐不是他能给的起的,这可怎么办?
把付西蘅的一身狼藉清洗干净又把他弄上床哄睡了,小金的伤口基本上裂开,深深浅浅的出了血,可他像自虐一样觉得很舒服,对于他来说,这种被虐待的感觉比爱i来的更爽更能让他飘飘欲仙。
从付西蘅的房间出来,他看看走廊尽头的房子,略一思索,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屋子是上锁的,但是锁对小金来说根本不管用,他推开门,盯着睡熟的想蓝,觉得她的脖子异常的纤细。
他把手放在上面,微微收紧,心说只要我用一点力气,这个女人就死了,就再没有人能左右爵爷了。
想蓝猛地睁开眼,小金一脸血肉模糊,看起来像是个厉鬼,想蓝的尖叫给他掐住,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你这个贱女人,今天让你逃了是侥幸,我现在杀了你也不晚!”
想蓝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她使劲儿蹬着腿。
“你想活下去?为什么要活,反正迟早要死的,早死早投胎。”
“呜呜,呜呜。”想蓝挣扎不开,她索性低头咬住了小金的手背。
“啊,贱人,你敢咬我!”小金吃痛松手,抓起床上的枕头就要往想蓝的头上捂。
“小金,你干什么?”付西蘅暴喝,他冲上来一脚把小金踢开,护住了想蓝。
小金愣住了,他没想到烂醉如泥的付西蘅这么快醒来,他狂笑几声,大喊着:”爵爷,你让开,我要杀了这个淫妇。”
“你敢!”付西蘅细长的眼睛此时瞪大特别大,他气恼的说:“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丝我就把你切碎了喂狗。”
“爵爷!”
小金很绝望,他对他那么好,到头来他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这么残忍的对自己,还要忍耐吗?
想到这里,小金戾气大盛,他站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一步步向着付西蘅走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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