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北冥霖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不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了,我先走了。”北冥炫离开北冥霖月的书房,说实话,北冥炫在那间书房里待着会紧张,那个房间是北冥霖月处理公事的时候待的房间,而北冥霖月一旦工作起来,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霸气,让人不寒而栗,所以以前北冥炫最怕去北冥霖月的书房了,一进去就是一股霸气侧漏的冲击力,这就导致了北冥炫一进北冥霖月的书房,就自然而然的会紧张。
“今天晚上不住下来吗?”北冥霖月刚刚已经感应到了肖轩的气息了。
“不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北冥炫很多年没有在这里住过了,他现在在这里住都会不习惯。
“路上小心。”北冥霖月也只能这么说了,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虽然他现在还没嫁出去,但是已经泼出去一半了。
北冥炫走了,北冥霖月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静静的沉思。她现在要怎么办?老师,这个炎灵芸来到天陨市真的是一件好事吗?为什么她心里总是隐隐觉得不安呢?暗影烨现在在干嘛?他心里会不舒服吗?是因为她不在了还是因为她坑了他?
突然,北冥霖月手表亮了。整个表盘发出耀眼的光芒。北冥霖月摘下手表,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这块手表怎么会自己亮呢?
手表的光越来越亮,就在它照亮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留着到脚踝的长发,银白『色』的长发扎起一根马尾,一身古装留下一个非常寂寞的背影。
北冥霖月皱眉,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呢?
那个光照出来的人影慢慢的转身,一张面具卡在脸上,一张非常奇怪的面具,面具盖住了额头和鼻梁,坚毅的下巴和冷冽的嘴唇『露』在外面,这张面具没有眼睛,一张黑『色』的面具,本来应该是留下眼睛,让面具下的人看东西的地方被堵的死死的,右眼的地方有一朵黑『色』的莲花,莲花正好把整个右眼部分完全盖住,莲花的枝茎向右上方伸展,一直到额角。同样都是黑『色』,不知道为什么,北冥霖月能明显的感觉到这多莲花的黑和面具的黑不是同一种颜『色』,所以这朵黑『色』的莲花在同是黑『色』的面具上依旧是那么显眼,完全没有被淹没的迹象。
“老师?”北冥霖月很不确定,她没见过老师这种装扮,但是她认识这朵莲花,这朵莲花是老师的标志,在老师的脸上的同一个位置,有一朵一模一样的莲花,只不过是老师的莲花是长在脸上的,更类似于胎记,而这个人的莲花是在面具上的。
而且在北冥霖月的记忆中,晨灵安的气质永远是落没的,孤寂的,就好像全世界没有一个值得他去在意的人或事,超出了凡尘,超脱了世俗,不管做什么事,都带着一股让人透不过气的悲伤和凄凉。
而眼前这个人同样是孤寂,但是他的独身孤影更类似于炎灵芸,这是一种冷冽的气势,杀人于无形的霸气,如果说晨灵安是一个世外高人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他踩着无数人的鲜血,从深渊里走了出来,所以他什么都不在乎,他需要看世间的任何事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温暖他那个已经冷冻的心。这两种不同的人,都同样的孤独。</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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