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才过去五分钟。地下虽有地毯,可以起到一定的缓解作用。但对于第一次罚跪的伊念来说,毫无任何用处可言。
手臂高举过头,酸胀难忍。现已经微颤。伊念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膝盖处,长时间不动,散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
伊念已经渐渐有跪不住的趋势,但依旧在努力维持姿势己动。
盛纪语从桌上摆着的镜子里能看到伊念的动作,念在小孩是第一次挨这种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
伊念跪在那,努力的让自己坚持下去,盯着盛纪语的背影,回忆着这一段时间发生的种种。
回忆一遍过后,一个疑问在伊念脑海里浮现。
为什么盛纪语,会用这种方法?
而后分散注意力似的自问自答。
盛纪语也就28、9,这样古板的方法,在跟盛纪语同龄的人身上是绝不会出现的。
疑问越扩越大,若不是因为还跪在这里,早就已经开口问盛纪语了。
伊念有所不知,盛纪语既然能够在他身上使用这种“古板”的方法,是彻彻底底的接纳了伊念,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这种方法,是盛纪语师兄弟几人的师父,当年定下的规矩,使用的方法。
思绪之间,半个小时时间到了。
盛纪语看了看表,分秒不差的将转椅转过,看着眼神明显飘忽不定的伊念。
“走神?”
尾音上挑,满是危险的意味。
伊念的思绪这才被盛纪语拉回来,后知后觉半个小时已到,一紧张,手里的戒尺也掉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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