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仅仅是因为年龄到了,才嫁人,她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佘年听到自己的心里,静悄悄的裂开了。
他戴着面具了的唇角,也裂开了,声音清澈的开口:“好。”
燕婳转身离开了。
佘年却是跑出了院子,去了李殊念的院子,抱着刚醒来的燕袭辰一阵腻歪。
燕袭辰的口水都流在了他头上,他也没有在乎。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蒙蒙亮时,佘年就跟着武山离开了。
燕婳只是拖人送了一块玉给他,并没有出现。
佘年虽然有一些失望,却还是高兴的收好了玉。
李殊念现在逐渐放权了,金州的经济已经搞起来了,都是武山在守着,所以她才想让人过去,帮一下武山。
其实并非没有更好的人选,只是让佘年去,是她和燕荣安商量过的结果。
怎么说呢,不管预言是不是真的,这个孩子是个好苗子,他们没有理由放弃的道理。
转眼又到了冬日,燕袭辰已经会小跑了。
李殊念牵着燕袭辰来燕婳的院子时,燕婳在梅花树下看书。
燕婳和以前的燕婳的确不一样了。
以前的燕婳,鲜衣怒马,喝酒吃肉,笑容鲜明,是活生生的人。
现在的燕婳,每天都过得很安静,可李殊念却觉得那是魂不守舍。
她除了弹琴,看书,再也没有其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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