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从上高中开始,这只鸽停歇了,巅峰对她何其遥远,她那走在半道上的决心,从未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与以往相比,大同小异的怂着,活着,怀内敛于心,夹杂着迷惘与敬畏。
心是滚烫的,奢望前往的方向,又抵抗着她,她像发动机的马达,在不断在前进与放弃的边缘试探。
太想证明些什么,在遇到一见钟情面前,她仿佛一朵在夜里盛开的向日葵,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之。
路过一棵壮实白蜡树,上面绑满红色的布条,迎风飘摇着人们的祈愿与祝福:
她祈愿:一切心想事成。
“小骆,快迟到了,你还在睡!”舍友手忙脚乱中瞥一眼还埋身在床的她。
陈芙贞:中等身材,黑色的短发刚刚盖住耳朵,五官清秀的脸上,有着精气外露的眼眸,为人随和开朗,这是骆务凉所认识的她。
‘玩伴’对骆务凉来说是曾经建立起的一层浅浅淡淡的关系!她不会对不关心的人旁敲侧击,因此她只能在同学眼中混得个脸熟,而真正能她玩到一块的小伙伴却少得可怜。
翻了个身,不想理会对方,骆务凉嫌弃的将被子蒙了蒙耳朵,她真想臭骂一顿那些扰人清梦的罪人,她就像自己的闹钟,总在早晨定点折腾的她。
同一屋檐下,就是缘份,何必相煎何太急。
想归想。
她不满的嘀咕:“芙贞,早回教室是坐,晚去也是坐,睡睡更健康。”
作为宿舍内的责任心的一把手,陈芙贞对骆务凉必须尽职,这种日子的持续从高一到现在,可见陈芙贞是多么的坚韧不弃。
这人,是她的幸或不幸,她无从拷究。
斜了眼冥顽不灵的骆务凉,陈芙贞重重叹息,要不是看在舍友的份上,陈芙贞还真不想苦口婆心,她每天就不能自觉心?
一句充满警告的话从陈芙贞嘴里说了出来:“你就继续睡吧,别怪我事先不提醒。”
学校的宿舍分为六人宿舍和四人宿舍,每个床位都配备有书桌,骆务凉所在的宿舍是四人宿舍,但却只有三人入住。
此时此刻,寝室的另外一位舍友怕是从食堂走到了教室,如果那位舍友还在寝室,大概能阻止这小小的插曲。
无论陈芙贞怎么说,身为当事人的骆务凉,躺着一副爱搭不理的睡姿。
足以说明她的决心。
既然威胁不管用,她又那么喜欢挑战她的权威,那她就用些实质的方式。陈芙贞幽幽的踏步到她的书桌前,唇角勾起,眼里如突变的天气,电闪雷鸣。
在一叠书底下,抽出一本隐藏比较隐秘的书,翻开,她将里面,压着的一张照片拾在手中。
不得不说这照片藏得很密,不细心看根本不知道骆务凉的书桌上还藏着一张照片。
凝了眼照片上的人,他可是风靡全校的存在之一,自然有关这人的东西也容易搜罗。
陈芙贞眼露兴意,将照片晃到骆务凉能看得到的视线里,话里话外尽是满满胁迫:
“再不起来,你就要和这照片说再见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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