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含暧昧的字眼,就如同被他当面撩拨时一样,羞涩肆意泛滥。
迫于他的霸道专权,她涨红了脸硬着头皮提笔回信。
愁眉苦脸的挠了半个时辰的脑袋,愣是没写下一个字。
此时才发现她竟然被他出了一道天大的难题摆在面前,这信不回吧,他兴许真的干得出来不来接她这种事。
那么,她就成了北凌皇室第一个被退货的妃子,从此以后不仅抬不起头来,人生也再无半点光明。
可要是回他,又该写点什么才合适?
这考卷太难了,关键是还不能零分交卷。
敷衍了事吧,他定会找挑刺儿挑对她不依不饶。
抓耳挠腮半天,她终于搜肠刮肚引用了一首寄相思的古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提笔,白纸黑字落下,终于才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书到用时方恨少,还好肚子里装着那么一丢丢墨水。
瞧瞧,多有诚意啊!他不会说她在敷衍吧。
将回信装好以后便托付给麦穗由她交给信差寄出去。
凌君城寄来的信都是有专门的差役寄送,走的是秘密通道,所以苏夕无法知道他的信是从哪里来,她的回信又将寄送去哪里。
麦穗不大一会儿便回来了。
回来后她眉开眼笑的告诉苏夕,爱民街的清风楼里今儿搭了戏台子唱戏,请的是天下名角儿乐姬。
那名角儿的戏唱得可好了,要听她唱一出戏简直比登天还难。</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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