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为博美人一笑,疼点也没事。”
“傻哥哥!”
车到昆明是早上七点半,下车后我特意注意了一下,看被我打的那个中年男人,是不是会找我茬儿,但是看见那两个保镖护着那个中年男人,喊了辆急救车到医院走了,我才摇摇头,和吕谷枫还有刘婉婷一起准备坐公交到长途站。
吕谷枫提议从昆明坐飞机腾冲,但是我还是不肯,怕摔。
刘婉婷也要坐大巴,图省钱。</div>
吕谷枫就一商业动物,到什么地方不看街景不看女人,只关心和生意有关的,但是对别人却很宽容,见刘婉婷下车后仍然黏着我,就一笑问她:“昆明有什么好吃的?咱们吃了饭再继续赶路。”
刘婉婷一乐:“大老板要请客?”
吕谷枫也一笑:“能请到这样的美女吃饭,是我的荣幸。”
不过刘婉婷说她也不知道昆明有什么好吃的,而且说她吃饭一点不贵族,快餐就好。
“好,那就吃快餐。”
三个人到快餐店吃过东西,打辆出租车直接长途站坐上去腾冲的大巴车,九点钟已经在路上了。
刘婉婷坐在窗户边,我坐在她身边,而吕谷枫则坐在他们后面一排。
南方的田园风光还是很有看点的,我巴着眼睛一直瞅窗户外面,刘婉婷见他伸着长脖子挺难受,就说:“你来坐窗户边方便看外面。”
我也不客气,和她调换了位置,把脑袋支在窗户边看的很贪婪。
刘婉婷耐不住寂寞了,肘子捣他一下:“有什么好看的,一眼不眨!”
我笑了说:“你老家在这边当然不感觉稀罕,我看却很是心旷神怡。”
刘婉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仰靠在高靠背上闭上眼睛假寐,一会儿竟然真的睡过去。
路面虽然很平整,但汽车毕竟不是火车,还是有微小的起伏颠簸的,刘婉婷靠在靠背上的脑袋就渐渐的偏斜,最后就枕在我的肩头上,而且枕上去后还往下滑,我只得把膀子架的高一点,以免她脑袋掉下来。
这样我自己就有点不好受了。
保持一个姿势久了筋骨就会酸麻,何况上面还枕着一个脑袋!
那脑袋最少也有五、六斤重吧?
通俗的说法是人的脑袋七斤半,女的应该轻一些。
刚开始的时候还感觉挺美,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他胳膊上,稍微一动有点痒痒,很舒服的,而且还可以偷窥她脖颈下面的美景,大有不亦乐乎之感。
后来就越来越不美了,但又不忍心喊醒她或者把自己的胳膊撤了,因为我知道昨天晚上她虚惊一场后没睡好,我自己也一样。
有一个大的颠簸,把她颠醒就好了。
但路况却是很不错,根本没有大的颠簸,到后来实在是坚持不下去,我只得轻轻的推了她一下。
刘婉婷睡的倒是很舒服,很沉实,我推一下不但没有推的她醒来,反而在我肩头上拱了一下脑袋,好让自己枕的更舒服一点,我心里苦笑,这特么干脆把我当她老公了!
好在这时候车子拐了一个比较大的弯,离心力让刘婉婷的脑袋终于落了下来,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接着,这就和她躺在自己怀里差不多了。
肩头倒是轻松一点了,但这样的姿势很不好看的,如果让吕谷枫看到,不知道怎样戏谑我呢!
好在高靠背后面看不到前面。
前面的路况有点不好,颠簸也大起来,终于刘婉婷被颠醒了。
一看到自己躺在我的怀里,刘婉婷羞的脸一下子透红,赶紧坐直了身体,却又强词夺理怪怨他:“也不喊我一声,是有心吃我豆腐吧?”
我哭笑不得,心想我特么都累死了,哪里还有心吃你豆腐!
但是也不和她争辩,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说:“累死我了!”
刘婉婷“咯咯”笑:“这就累死呀?要是,要是……得了便宜卖乖!”
我淡淡一笑:“睡醒了?”
“没有。”
“没有还接着睡呀!”
“我才不会继续便宜你!”
我苦笑一声:“谁愿意贪这样的便宜呀!”
昆明到腾冲十个小时左右,这是很折磨人的,多亏和刘婉婷一起坐着,可以冲淡一点旅途劳累和无聊。
我说:“如果不想睡了,就说说你家乡的事。”
刘婉婷说,她的家乡是一个很靠近中缅边境的村庄,大概有两千多口人的不算小的村子,这个叫牙板的村子其实比内地的镇子还繁荣。
原因就是毒品和玉石,让很多人都在这里落脚,做生意的走了一批来一批,村里很多家都有房子出租,管吃管住管当向导,来来去去的很方便。
毒品和翡翠是缅甸的两大特色玩意,所以来边境的,多和这两样东西有关。
我问:“你见过毒品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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