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有自己的产业,而且和祥子...”
“没事,感情的事可以慢慢来,在事业上我的秘书真宗宏史会尽力辅佐你的。”
“我只是退居二线,做个吉祥物,要是公司遇到危险,我还会重新出山的。”
安和举着酒杯走到窗前,回忆起以前的峥嵘岁月。
“每年这个时候,田美也会在,可惜啊,她最终是没能熬过病痛。”
烈酒入喉,安和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喉咙。
片刻后,整个人倒地不起,手脚抽搐不止。
“安和社长,你还好把。”
真宗宏史立马进行心肺急救,他不仅是安和社长的秘书,也担任他的家庭医生。
“是心脏病发了,必须得来支急救针。”
“我看得先报警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目暮警官瞬间赶到,他永远比救护车快了一步。
“已经没呼吸了是吧。”
多年的办案直觉让目暮做出了判断。
“是中毒引发的急性心脏病,不确定毒是涂在开瓶器上还是酒里,鉴识这块能区分出来么?”
“恐怕比较困难,这酒是谁拿来的?”目暮问道。
“酒是安合惠子从地下酒窖里拿出来的,而开瓶器则是由安和祥子递给真宗宏史先生的。”
“这么说的话,三个人都有作案的嫌疑咯。”
祥子争辩道:“我不是,我没有,我那么爱我爸爸,我不会杀他的。”
“就事论事的说,你的话不能采信,我们得根据证据说话。”
赵成伟帮理不帮亲,眼下就是明显的三选一局面。
“收起你那嗲嗲的声音吧,你要真有那么温顺乖巧,咱爸就是帮你物色个女婿继承公司我也认了,也不看看你在外面搞的什么破烂事。”
“也就骗骗这种涉世未深的人了,不要逼我说出来。”
“好了好了,与案子无关的东西不要谈,请你们还原一下当时的情况,我看谁的嫌疑比较大。”
目暮还在盘问三个嫌疑人,周泽宇的注意力已经被社长的个人肖像画吸引走了。
“眼睛会反光?”
“昂,我懂了,是微型摄像头。”
周泽宇把这一情况告知给了目暮警官,对方搜索了房屋内的所有隔间,在主卧旁一个不起眼的杂货间里发现了监控终端。
“不亏是搞通讯的啊,那么隐蔽。”
目暮和周泽宇复盘了全过程,只见社长并没有喝酒,而是把红酒悉数倒进了窗台边的花盆里。
“我懂了,社长是知道有人要谋害他,于是将计就计,想玩一招引蛇出洞。”
“那么,谁才是真正杀害社长的人呢?”
目暮警官的话弄得真宗宏史心神不灵,他转身想要逃跑,立马被周泽宇死死摁住。
“在社长倒地后,只有秘书接近过安和新宏,我怀疑是他的急救针有问题,麻烦通知鉴识人员马上检验成分。”
真宗宏史坦白道:“不用了,那就是肌肉松弛剂,心脏不好的会引起神经反应过度,我专门算过剂量,足以置社长于死地了。”
“当年是他拔掉了夫人的氧气管,我也要给他尝尝这种滋味。”</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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