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内情不假,但她张玥伶陷害主母,残害手足的名声怕是要坐实了。也怪她那日‘雏院’前太过张扬了,这种事情一传十,十传百,谁都不知道演变到最后会是什么样子。
顾雨桐笑了笑,好似不在意:“无妨。况且他们说言也非全无道理。”起码,政儿的死,她是脱不了干系的。
到家的时候正巧遇见娘亲送一个妇人出门,四十来岁的年纪,却穿着绛红长裾。顾雨桐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礼节性的上前打招呼。对方马上投来了暧昧的笑意,转身对娘亲道:“可真是标志啊!放心,我会帮着留意的。”
娘亲脸上挂着笑意:“那就有劳了。”
顾雨桐进屋以后问道:“娘亲这是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替你寻人家了。”金蕊儿许是刚才聊久了,口渴不堪,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你也到年纪,前阵子又出了那样的事儿,到现在了,连一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做娘的怎么能不着急?”
顾雨桐不说话了。想来也知道,方才街上那些流言蜚语能传到自己耳朵里,想必它早就成了京师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庶女使计斗掉家中主母’,怎么说出去都不会好听。以父亲现在的官位是高攀不上那些朝中高官或王侯世子的,寻常的官宦家又有谁会想要一个那么强势的儿媳和妻子?
她虽然心中一点都不着急,甚至还抱着指望自己无人问津的心态,让她安安分分的等到巴图来接她。毕竟人家上门提亲,还要绞尽脑汁搅黄婚事,实在是费事。
可是娘亲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忧心女儿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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