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对张峦道:“不知本宫有没有资格做令千金及笄礼的赞者啊?”状似无意的一问,却又跪倒了一片。
顾雨桐叹了口气,正要不情不愿的随大流的下跪,胳膊却被朱佑樘拽住,死活不让跪。
“殿下,万万使不得呀!小女何德何能啊,劳烦殿下来当赞者。”张峦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赞者一般是由笄者的兄妹或好友来充当的。
借他个胆子也没人敢跟当朝太子爷攀好友啊,更别提兄妹了……
“无妨,本宫和令千金从小就相熟,关系甚密,当个赞者也算是实至名归。”朱佑樘说的理所当然,风轻云淡,让跪在底下的人不由的吸了口冷气。
他们是不是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了呀?
顾雨桐强忍住揍这斯的冲动,咬了咬牙。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从小相熟?
关系甚密?
他还打不打算让她以后好好过日子了?!
“可是……正宾是下官的内室,实在和您的身份不符啊!”正宾理当是及笄礼上最德高望重的人,即便不是如此,身份也不能相差太大。
现在太子争着当赞者,吴氏这个正宾当得怕是要折寿的……
谁知这位太子殿下却道:“无妨,本宫请了重庆长公主也来观礼,如若助教觉得令正实在当不得这正宾,请长公主来主持一下,姑母想必会答应的。”说罢,脸上偏偏还一副从善如流的表情。
听了这话,众人又吸了口冷气。长公主当正宾,当朝太子做赞者,公主及笄也没这待遇啊……
张峦心里只有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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