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鹤行也知道,虞梦欢不会告诉自己,那就……他自己去查!
想通这一点后,岑鹤行点点头,“那我就等着看妻主的表现了。”
接下来,虞梦欢继续在府上休息。
府上的太医天天给她把脉,天天都愁眉苦脸、焦头烂额。
比起刚进府时,这群太医显然头发秃了一大片,眼圈青黑,双目无神,陷入对自己职业水准的严重怀疑当中。
虞梦欢就闲多了。
她成日不是在看闲书,就是逗岑鹤行和时宛,还当真教会了时宛喊“爹爹”,和一些其她的称呼。
眼看着岑鹤行逐渐长了些肉,脸色健康透红,时宛也被养得肥嘟嘟的以后,虞梦欢才兑现承诺,带着他们回了岑家。
马车摇摇晃晃的停在岑家门口。
与一年多前相比,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门外的石狮子依旧坚挺,那棵大树依旧苍翠挺拔,门房,也还是熟悉的故人。
岑鹤行一手抱着时宛,从马车里往外望,却迟迟不敢下车。
“害怕了?”
虞梦欢柔声问。
岑鹤行微微垂眸,“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若待会儿岳母岳父怪罪,你便说都是我的错,怨我。”
虞梦欢低声哄两句后,便从他手里将时宛接到自己怀里,率先走了下去,又伸出手将他从马车里扶出来。
门房瞧见他先是怔愣一阵,而后喜上眉梢,很是激动的往里跑去,“家主,主夫,公子回来了!”
不多时,便听得里头传出匆匆脚步声。
“鹤行!”
岑正夫郎走到跟前,才发觉虞梦欢也在,还抱着孩子,便道:“见过瑞王殿下。”
虞梦欢哪好受这一礼,便往旁边挪了两步,含笑颔首道:“岳父多礼。”
随后跟来的便是岑母,和岑老太傅。
岑老太傅,曾教导过当今皇帝和皇太女,年迈退休后,岑家又由岑母接手,而今岑母已是当朝从二品的吏部主令。
这条件放京城里,也算是颇为了得的人家了。
“祖母,娘,爹爹。”
岑鹤行轻声唤着,看着他们比之前苍老些许的面容,鼻尖一酸,泛红的眼眶里不自觉便掉出几滴泪来。
“哎!”
岑正夫郎一把抱住岑鹤行,见他比从前要消瘦些许的身形,也是一阵心酸。
父子两就差在门口抱头痛哭。
还是岑老太傅,轻咳一声,“进来说吧。”
别站在门外叙旧,叫别人看乐子。
虞梦欢熟练地抱着时宛就往里走,一边跟岑老太傅搭话,“祖母近来可还安好,母皇上次还跟我聊起您来……”
“劳皇上惦记,老臣近来很好……”
岑老太傅客客气气的应着,一行人进门后,她和岑母负责招待虞梦欢,岑鹤行便被岑正夫郎拉到后院去了。
走前,岑鹤行还想把时宛抱过去。
“无妨,我抱着吧。你跟岳父久未相见,该好好聊聊才是。”
岑鹤行想到虞梦欢近来熟练掌握的带孩子技巧,也就没多想,跟着岑正夫郎走了。
他刚走,虞梦欢就把时宛塞到有些眼热的岑老太傅手上,“祖母抱抱吧。”
“老臣抱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您是她曾外祖母,”虞梦欢一边还逗时宛,“宛宛,喊曾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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