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面临生存和信义冲突,当然应该是生存第一,但只要信义和良知存于心中,就足够了。”笑湖戈心平气和地说。
“杜月笙,杜先生,年轻时的那些事做得不渣吗?但后来,没有一个人质疑过他的人品和信义。”笑湖戈认真地说道:“我相信无邪是一样的人。”
虽然和自己的三观产生了巨大的矛盾,但陈娇娇也不想继续和笑湖戈就这个争论了,免得他老说:“我说不过你!”,以后多看着他提醒他就是了。
“你唱个歌来听听。”陈娇娇随便转了个话题。
“好吧,唱个。”笑湖戈倒是爽快,接着唱了起来。
陈娇娇开始认为他应该是低声吟唱,但她一时忘记了笑湖戈张扬的个性。
笑湖戈完全是放开了正常声音唱的,周围目光霎时聚集过来,陈娇娇一下羞红了脸。
附近嘈杂的声音一下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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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
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
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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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
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
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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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枷锁扛。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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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
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
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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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
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
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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