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现在的状况是,一只手捂住屁股,另一只手递给医生准备扎针。
好在社区医院还有一张床可以让陆远躺着扎针。
挂吊瓶的感受,陆远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上一次还是在支教的时候。
那次支教的时候,由于陆远在海拔比较高的地方,五六月份还是十几度,需要穿的稍微厚一点。
但是刘瑶在山下三十多度。每次看刘瑶的时候,陆远总免不了对着自己的衣服穿穿脱脱,结果最后结束前两周,陆远感冒发烧起来了。
当时在村子里的诊所看到了陆远的情况,提出可能是普通流感发烧。于是就给陆远直接开吊瓶挂起来了。
从小父母便对陆远说,身体不舒服,就看医生,多检查,小病不能拖,陆远自然按照医生的说法,老老实实的挂针了。
但是这个村子里的小医院的医生扎针的手法真的不好说,第一次扎下去便对陆远说:“不好意思,没回血,可能扎过头了。”
陆远摇摇头说:“没关系,这点小疼,还是没啥事的。”
在陆远的言语下,医生又扎错了几次。在陆远眉头紧皱的情况下,医生终于说好了。
想着以后一周都要到这个医生这扎针,陆远就有些惴惴不安。
十分钟不到陆远便又把医生叫过来了,因为自己的手肿了,陆远猜测还是没扎进血管,所以导致了这种事情的发生。
医生只好抱歉的将陆远的另一只手拿出来,继续扎针,不是陆远说什么,医生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换手之后果然还是快一点啊,而且一次就成功了。成功了医生不忘说一句:“你之前的那个手血管太细了,看不清所以不好扎。”
陆远都不知道说些啥好,自从那次之后,陆远对于吊针就有一些阴影,毕竟一下也就完事了,吊针可真的是考验医生的技术啊。
回到现在,看着眼前的这个护士,陆远心想,这好歹社区医院每天来扎针的应该不少,应该不会是拿自己来涨经验的吧。
随着一种刺痛的感觉出现在手上,陆远心惊胆战的看着输液管,回血了,应该没问题。
正常挂吊针,医生看着护士扎完针,看着陆远笑着说道:“今天是看到你们吃过饭来,才扎的这个,以后记得,来之前吃饭,这个药,不一般的。”
医生话音刚落,陆远便了解到了为何说这个药不简单,随着输液的进行,仿佛打入身体的不是药液,而是一只只小蚂蚁,一只只小虫子。
看着陆远眉头皱起来,医生知道陆远应该明白她说的意思了,说道:“之前喝的那个冲剂,就是为了保护你现在的这种情况,要是不喝那个冲剂,现在更疼。”
之前对于冲剂还比较嫌弃的陆远,现在恨不得多喝点。闭上眼睛,细细的感觉体内的变化。
仿佛之前的冲剂变成了一层薄薄的膜保护着陆远的血管,不会被药的凶猛所破坏。
皱着眉头,细细的感受着体内发生的变化,冰冷的液体流入陆远炽热的身体,将陆远发烧的体温逐渐拉下来。
逐渐陆远一半的身体都变得冰凉,看来明天要带一个电暖宝过来啊。
看着刘瑶坐在一边陪自己,陆远笑着说:“得了,今天我的丑态全被你看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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