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阳随手拿来一个布娃娃：“这是不是妈妈给买的？”
果果点头。
“你喜欢的漂亮的裙子是不是妈妈给买的？”
果果点头。
“你这么漂亮，都是妈妈的功劳。”
果果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也是真的。
“妈妈也很爱你，但是她很忙……”
“不是的！”果果反驳，“妈妈不跟我玩，还不让我吃零食。”
江景阳亲了亲她的脸：“妈妈晚上给你讲故事，爸爸都没有呢。”
果果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反正她说什么爸爸都有理由堵回来。
“妈妈要是不爱你的话，你就像钟楚一样。”
想到钟楚，果果就不觉得妈妈不爱她了，因为钟楚弟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江景阳转身，露出宽敞的后背：“果果，我们去给妈妈做饭好不好？”
“好。”
联系完编辑，齐洛揉揉酸涩的脖子，下了楼。
客厅里只开了盏微弱的桔灯，厨房里倒是灯火通明。
一大一小的身影站在橱柜旁，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
“果果去跟妈妈玩。”
在一起这么多年，江景阳不回头就知道齐洛在身后，心灵感应是多年默契的结果。
果果把手上的水擦在自己的裙子上，扶着柜台下了板凳，跑进齐洛的怀里。
齐洛抱着她，走向江景阳。
齐洛踮脚，江景阳配合地低下头，一吻而落。
小包子害羞地捂着眼睛，趴在妈妈的肩上。
有她，有他，还有他和她的她。</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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