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天,天寒地冻,冷冽的北风刮着。
齐正国和江绍方也在这天闲下来,布置家里。
齐正国写了两幅对联,力透纸背,字体很大气。
他抱着肩欣赏了一会,才喊道:“洛洛,来贴对联。”
齐洛上身只穿了件高领毛衣,踢踏拖鞋。紫色的毛衣衬的她肤色白皙,安然甜美。
齐正国把对联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弯了一下:“洛洛,拿胶水。”
齐洛拿着管胶水,踮着脚压着对联的上角。
“拿稳点,别动。”
齐正国站远了打量着:“再往上一点。”
齐洛的手往上移了一点。
“对。”齐正国拿走她手里的胶水,打开盖子,在对联上涂了一点,再用力一按。
“好了,可以松开了。”
齐洛活动一下发酸的胳膊:“爸爸,那边我来贴,你举着。”
齐正国笑:“举累了?”
齐洛点头。
“行,爸爸举着。”齐正国把对联贴在另一边上。
齐洛站远看:“下面一点。”
对好对联,齐洛打开胶水,颤颤巍巍涂着对联。
手上一空,被江景阳拿走了。
齐正国又开始了:“景阳,你涂好点,别把我对联弄坏了。”
“嗯。”
江景阳可以说没有一点脾气了。
贴完对联,齐洛躲开江景阳探过来的手:“别碰,你手脏。”
其实齐洛不敢在齐正国眼皮下秀恩爱。
就这样,齐正国还是哼了一下,拿着胶水进门了。
齐洛轻轻拉起江景阳的手,小拇指勾着他:“你吃饭了吗?”
小姑娘的声音奶甜奶甜的,江景阳勾起唇角:“没有。”
“啊。”齐洛看向客厅,又收回视线,拉着他的手晃呀晃,“那在我们家吃吧。”
“我爸不会生气的。”齐洛有点担心,“他要是生气,我就跟他要好多压岁钱。”
江景阳的桃花眼里盛的是笑意:“快进去。”
小姑娘身上只穿了件毛衣。
客厅的温度比外面高的多,齐洛甩着袖子走到厨房门口:“妈妈,你多做点,哥哥也在我们家吃。”
厨房里的人应下了。
齐洛就坐到沙发上,离齐正国近一点,拖鞋一晃一晃的,长长的狗耳朵也跟着晃。
齐正国在跟江景阳谈生意场上的事,齐洛听不懂。
江景阳不卑不亢,回答的问题让齐正国很满意,严肃的脸上都有了几分笑意。
齐洛在盘子里拿了颗牛奶糖,撕开包装纸,慢慢地嚼。
一颗吃完,又拿了一颗。
“就吃一颗。”剥开一半的牛奶糖被江景阳拿走,放在自己的嘴里,“你牙不好,少吃点。”
齐正国低头喝了口水,暗自觉得江景阳真是不错,注意细节。
“对,别吃了,一会儿该吃饭了。”
***
吃完早饭,齐正国对江景阳上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实际上,齐正国也不用担心,江景阳真的没干什么。
只是跟小姑娘打了会游戏,看了会电影。
他们看的是一部喜剧,齐洛在江景阳怀里笑的差点断气。
又慢慢地,温润了眼眶。
有人说,喜剧的背后是悲剧。
齐洛在这部电影里深有体会,前面有多搞笑,后面就有多催泪。
江景阳默默的给小姑娘擦眼泪:“别哭了,嗯?”
“再哭,你爸要怀疑我欺负你了。”
齐洛噗嗤一下笑出来:“我爸才没那么坏。”
江景阳给她擦了擦鼻涕:“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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