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生日宴到底没办成成人宴。
齐洛对着生日蛋糕许愿，眉眼低垂，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在灯光下晕了一片阴影。
杏眼倏然睁开，透着与世无争的纯真，红唇轻轻呼出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祝洛洛生日快乐！”
“宝贝，生日快乐！”
“……”
所有人都出声祝贺，唯独江景阳。
吃完饭，分了蛋糕。
齐洛的衣服上沾了一小块奶油，她起身，走到卫生间。
刚准备关门，门缝里伸出一只手，抵住。
齐洛愣了一下。
就是齐洛愣怔的时候，江景阳趁机钻进来，轻轻地，关上门。
门外的四个大人都没注意。
江景阳的双手揽住齐洛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艹。
腰真细。
江景阳的下巴窝在齐洛的肩上，一下下的热气扑在齐洛的颈上、脸上，夹杂着醇香欲醉的酒气。
齐洛忍不住瑟缩，清浅的呼吸像羽毛，在她颈间轻抚，有点痒意。
“哥哥。”
仔细听，小姑娘的声音打着颤儿，似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心里有点恐惧，有点期待。
“嗯？”
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江景阳清了清嗓子。
“你小点声。”
齐洛觉得腿都在发抖，电视里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得见，只有一墙之隔，万一被人发现，她可以不用见人了。
江景阳似乎知道她在害怕，轻笑，桃花眼迷蒙，倒影出来的全是她。
“害怕什么？”
齐洛推不动他，只能小声羞涩的说：“你喝醉了吗？我可要出去了。”
“嗯？”江景阳慢慢凑近，慢慢……只有两公分，“你说什么，哥哥没听清。”
齐洛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争气地吸了吸鼻子，腰身慢慢后移。
江景阳偏偏不让，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就又给她拉了回来。
齐洛的余光扫到他露在衬衫外的一小截锁骨，头狠狠地撞在江景阳的下巴上。
又灵巧的伸出小虎牙，外厉内荏，咬了上去。
“嘶。”
这声呻―吟在狭小封闭的卫生间里显得无比浪荡。
咬了一会儿，齐洛觉得下巴酸痛，要留出口水，慢慢松开。
江景阳却浑身一震，整个人僵住了。
齐洛快速打开卫生间的门，出去后又迅速关上。
然后，江景阳听到了，“看见景阳了吗？蛋糕还没吃，人跑哪去了？”
小姑娘支支吾吾：“没……没看见，我困了，我睡觉去了。”
随后便是噼里啪啦的脚步声。
镜子里的人像极了男妖精，吃人的那种。
修长的手指覆上锁骨，徐徐地抹了一下，却擦不掉上面的小牙印，和软糯糯的触感。
江景阳慢条斯理地系上纽扣，整理了一下衣袖，出去。
林宜回头看了一眼：“去哪儿了？又去抽烟了吧？”
林宜最近发现江景阳的烟瘾不小，换下来的衣服上全是烟草味，可劝又劝不住，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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