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走出去十分钟不到,就遇到一条小路。
站在前面领头的海塞站在路口倒是犹豫了,他就是再糊涂,这边之前有没有路,他不清楚吗?
他敢保证,这里之前绝对没有路。
犹豫了一瞬,他还是一脚迈了出去。
这一脚出去,天地好似都不一样了。
压在心头的压抑不见了,周围先是雾气蒸腾,走了没五十步,连雾气也没有了。
烈日当空,鸟叫虫鸣,水流淙淙,世界一下子都鲜活起来。
站在河岸边,水流湍急,清澈的河水时而一泻千里,如狂奔的野马群。
时而又在峡壁和礁石间急速地迂回,发出声震峡谷的呐喊,从上游山峡里如无数条巨龙缠绕扭打奔腾而下,如瀑布,冲起的雪白浪头竟比岸上的山头还高,浪涛一个跟着一个,雪崩似地重叠起来、
卷起了巨大的漩涡,狂怒地冲刷在礁石上,往下流流淌间,每隔数十米的位置都会有一个或是两个相叠加的旋涡在急速的转动,发出震耳欲聋的哗啦啦。
岸边的高大茂密的灌木高树上,时不时冒出几只猴子,树懒,鸟雀张望跳跃喊叫。
几人回头望望,刚才迷失的森林似乎已经被抛到身后了,又似乎根本没有存在过。
四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此时不约而同地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他们好似也确实经历了一场非科学事件。这会子心里还有些慌慌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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