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柳小小那小眼神满是期待的样子，周王尊嬉皮笑脸的还钓起了她的胃口。
直气得那姑娘照着他的胸口作势捶了一下，只可惜她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够格，以至于周王尊根本就不痛不痒，完全就没什么动静。
这么拍了两下，她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手上的力道实在是有些欠缺。
“奇怪，我的力气怎么这么小了？”
“有什么可奇怪的，我教你的长青功拥有九转还童之效，你现在把功力给了我，算是已经散了功突破了第一层境界。”
“你教我什么了？还真是有脸了。”
“不是我把长青功的秘籍放在上清观，你以为你能学会长青功？”
“哼~”
知道说不过他，柳小小轻哼一声，这话也不敢接了。
只不过难得见着他心情好，她缓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为什么会给我留下长青功？当年我父亲到底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是。”
明明她满眼的情绪，周王尊竟然还真就是点头认了这杀父之仇。
柳小小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饶是这几天两人在一起还挺欢乐的，但是当年柳长君的事横在两人之间，她还是没办法无视。
眼看着她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周王尊反倒是笑嘻嘻的看着她就没见着挪眼。
闹到最后，硬生生把她心里的气都给看没了。
“我早知道当年你主导过围剿武林帮盟的几次大战，你也一直对我们这些武林中人看不上眼，但是我就想问问你当初为什么要害死我爹。”
“你都已经了解的这么清楚了，你还问我为什么？”
“当初你帮老皇帝围攻四境武盟，那是因为他给你开了条件，但是在北境山，我爹和北武盟一直是在帮你，你为什么还要在背后痛下杀手？”
“你也知道他们一直在帮我阻截北莽援（兵）？我还以为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非得咬着牙跟我争来着。”
话说到这儿，周王尊随口打了个哈哈，拿起柠檬水又喝了一口。
夏天的时候喝点酸的东西，感觉还挺合适的。
柠檬片在水里泡得有些发白，味道倒是全出来。
他看得玻璃杯发着呆，另外一边柳小小也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些事，其实她何尝不清楚，只不过她隐隐就是感觉当初北境山的事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不单单是北境，甚至是四境九州所有的武林中人几乎都在和北莽南蛮之间的战乱中殒没，即便是烽火万里，家（国）存亡的大难，柳小小还是觉得这其中有人浑水摸鱼。
而那个人，无疑就是现在坐得最高，笑到了最后的那个人。
一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的又瞄了周王尊一眼，正好见着那青皮胡茬，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普普通通不修边幅，随意懒散的居家男（人）。
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心机叵测，筹谋万千的人。
“周王尊，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实话？要多实？”
她心里的情绪还没等酝酿起来，就被他一句话给怼了回去，惹得她真想和他打一架。
不过她也知道他守口如瓶，估计是套不出什么话来，直接就冷着脸转过头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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