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临到他伸手的时候，柳小小到底是一咬牙，一巴掌就把他的手给拍开了。
说起来不过是个丫鬟模样，她却是实打实的主子出生，怎么会那般没有脑子？
周王尊这三言两语骗谁都可以，独独骗不了她，更别说还有柳长君的血海深仇，她更不可能对他低头。
而他被她扇了一下手，稍微错愕了一下，转眼又嘴角微微一扬，笑着问了一句道。
“怎么？你就愿意一直这副模样？”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长青功修炼到第十层，说是返老还童，实际上却算是一重限制。你如果不能解除这限制，今后也走不远。”
“别想骗我。”
柳小小现在是一句话都不信他的，冷着脸就转过头去。
这引气之法，讲究个顺应自然，她闹起脾气来，周王尊也不好继续动手，只能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
这会儿反倒是开始开解她了。
“你的名字真的叫小小？”
“那不然？”
“挺孩儿气的，我以为你的名字本该更书香娟秀一些。”
“哼！”
她只作一声冷哼，对于这些话茬儿并没有接话的意思。
周王尊说了两句，似乎也不以为意，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这姑娘的脸长得不错，小乖小乖的很合他的口味，独独那身段没什么料，看起来就少了那么点意思。
被他这么一番打量，柳小小暗自皱了皱眉头，不悦道。
“你看着我干什么？你就不担心杨家那姑娘吗？”
“早就说过了，她以紫纹龙骧劲都能力敌你们这北武盟成名已久的长老，即便不说以一敌百，想要抽身离开还是轻轻松松的，犯不着去担心她。”
“你似乎对她很了解？”
“我不应该对她了解？好歹她也是周某人的夫人不是。”
说话间，他嘴角微微一扬，轻笑着打了个哈哈。
“是吗？”
柳小小饱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并不是因为什么吃味，隐隐好像是知道些什么关于杨清雅的秘密。
他听着她这话的意思，本来还想开口问两句，这会儿也没了那心思，单单只是看了看她。
这姑娘昔日也算是他的一段旧情缘，和陈美娴差不多，她也是刚出家门就被他给堵了回去。
唯一有些许不同的事，当初周王尊并没有给陈美娴什么好脸色，对于柳小小反倒是颇给面子。
当初要不是正好在她们柳家门口，估计他都把她直接收拾了。
五味十恶皆在心怀，那时的他已经算是第二次下山，心境却大不相同。
宇文薇薇在寒霜城出了事之后，他就重回终南山上清观，而后下山之后心性已然大变。
所修所学的无量心经到了最后，真的就是无心无念，心意全无。
他想着想着，顺带着想起了以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好奇道。
“当时你为什么会喊？”
“什么？”
柳小小还在想着怎么逃出去，突然被他问一句，一下子还有点懵。
她一抬头就看到周王尊冲她笑，说是一句话都没说，笑起来还是那么恶心。
只不过如今的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知的小丫头，看了他一眼，丝毫不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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