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米价就是不松口,也不知道攒那么多花不完的钱干嘛,难不成等老了以后当葛朗台数钱玩儿?!
“切!”赫连瑾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我要是有那闲钱,我买肉吃多好,才不买你的米!哼!”
赫连瑾念叨着,猛灌了两大口凉白开,忽然动作一顿……肉,现在多少文一斤?
……
又几日,赫连瑾正准备出门,去粥棚看看灾民的情况,从抄手游廊经过,意外的,脚边不知从哪里吹来一架纸飞机。
叶泥忙越过赫连瑾蹲下身子捡起,确认没什么危害才递给赫连瑾,“王爷!”
叶泥就是这么细心又小心翼翼,遇上她的事总是这般认真……赫连瑾朝叶泥笑笑,接过来,翻看了一下纸飞机的外观,这才将其拆开,意外的,里面空空如也,什么字也没有!
难不成,真是这府上哪个人无聊中叠的消遣?
可又怎么会飞到她的院子里?
“王爷,”一旁侍卫有知情,上前禀告,“这几日凡尘公子总是叠这纸鸢放出窗口,想必是他的。”
“哦!”赫连瑾这才想起那好看的凡尘公子还被她禁足着,这么些天,连房间都不让出,想必是把人憋坏了。
又一架纸飞机被风吹着轻飘飘地挪到赫连瑾脚边,赫连瑾沉吟了片刻,想必他吸取了教训,不会再轻举妄动了,便吩咐那侍卫,“那就撤去凡尘公子门外看守的侍卫,允许他自由活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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