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看她这样，就知道这个办法赌对了。
“柳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柳晚晚好像还没反应过来，隔了好一会儿答道：“嗯，没事了没事了。”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安慰一个别人，让人看上去就感觉毛骨悚然。
文书安安静静的等着她自己缓一缓，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柳晚晚躺在地上，面对着房梁，道：“多谢你了，文丞相。”
文书倒没觉得什么，只是到：“你的这种情况我从来没见过，现在之所以你觉得没事了，那是因为我封住了你身上几处大穴，又把你的痛觉也封住了，可这终究是不能长久的方法，银针在身体里太久了也不好，所以……”
柳晚晚听了这答案，好像也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她只是苦笑了一声：“我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还是被人利用了，唉……”
文书没有接话，她看得出来柳晚晚现在好像很之前有点不太一样了，像是突然看开了什么。
“文丞相，我履行我的诺言，你想知道什么，我现在就可以为你解答。”
文书倒是不急，她搬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我现在更好奇柳小姐你是很会演戏啊，还是有很多张面孔？”
柳晚晚似乎没想到文书问的竟然是这个，但她好像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直言道：“没有，只是偶尔会比较不正常而已，自从认识那个人后，我就变成这样了。”
“哦？‘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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