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门外的人影越来越虚，好像人已经走了，文书看着她爹：“行了，别在那装了，太肉麻了你！”
文陶不屑道：“哪能和你比，差点恶心到我！”
文书不想跟文陶说这个问题，问：“爹，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
文书还是不放心，又给文陶诊了诊脉，确定没事才放心。
文陶叹了口气问道：“李姨娘她真的做了那些事吗？”
文书道：“是。我其实大概能猜到因为什么，不过就是因为小玖，可是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了，文家的东西我一点都不要，要是没遇到渊虹，我大概会在您走了后就去做个云游四海的游医，或者去边疆的战场上做个军医，虽然小玖很可爱，但我其实并没有很喜欢在家里呆着，毕竟呆在家里对别人来说也是个隐患。李姨娘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结果她可真是做得好，竟然还下手到文言身上了，可真是好样的！”
文陶惋惜道：“李氏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当初也是出了名的温柔贤惠，我去上门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她也是自愿的，后来嫁到我们家里，也是尽职尽责，所以她当时给我下药有了文玖后，我也没怪罪她，毕竟都是我们文家欠她的，她要还想要个孩子，那我就给她。我知道你说不要文家那就是真的不要，所以文家的大多数铺子都是小玖的名字，还有几家写的是李氏的名字。你说这些事的时候我还不信，毕竟她最近也确实没变多少，可……”
文书知道文陶对李氏虽然没有感情，但却有情分，李氏之前也确实很好，是个称职的夫人，母亲，继母。可人都是会变得，文书就算再怎么躲着她和文玖，也躲不过人心的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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